然而,“嘀嘀嘀,嘀嘀嘀。”
水門閉上眼,臨時會議一開始確實只是幾個高層,但事情商量著商量著,商量到細節了就得就不停叫人來,畢竟真辦事的都是底下人。可越是底下人就越不能強制關人家通訊器,誰沒個萬一呢?高層家裡出個急事暗部還能進來遞小話,普通上忍中忍紅事白事的沒通訊器那遺憾可就多了,“一直響就出去接吧。”
結果腦袋成片低下,還是“嘀嘀嘀”。
水門火一下子就上來了,但是一想發火更浪費時間,再看看錶,“算了,散會吃飯,咱們下午再繼續。”
話音剛落,滿屋人幾乎跑了個乾淨,剩下奈良鹿久,日向日足,油女志微,秋道丁座,不知火玄間,還有卡卡西幾個被座位拖累的繼續聽“嘀嘀”。
水門真是奇了怪了,“誰通訊器倒是接啊!難不成我幻聽了?”
“嗯。”奈良鹿久張嘴閉嘴,冷了場沒人接茬,照慣例該是他起來調節氣氛,但早前他連續幾次話沒說對招了水門不待見,現在還怵頭。
“你有話就說。”水門手裡的筆猛地往桌子上一扔,“少跟我在這兒吞吞吐吐。”
“啊。”鹿久拉開椅子,腳退半步,“我老婆等我回家吃飯。”
日向日足緊跟著起立鞠躬,“四代,我家裡或許有事。”
油女至微捂著嘴就往外跑,“誒呀,溜了溜了我也溜了。”
丁座撓撓頭,想笑又不敢笑,“那個水門啊,我去給你拿午飯,很快回來啊。”
會議室只有三個人了。
“嘀嘀嘀”。
水門,玄間,卡卡西互相看著。
玄間輕咳一聲,“其實帶著眼鏡找眼鏡,拿著鑰匙找鑰匙,這事很常見。”
水門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滾。”
玄間把腰折成90度,手腳並用往外爬。
卡卡西照著玄間屁,股踹了一腳,認真拍拍老師肩膀,“真的,總比放屁給話筒收音,摳鼻屎被拍了照片強。”
“你,也,滾。”水門反手抓著卡卡西就往外扔。
“啊~”卡卡西就真的從視窗飛了出去,遠遠的好像一顆流星。
水門拍拍手,把褲兜裡“嘀嘀嘀”的飛雷神通訊器拿出來,按滅聲音,點亮螢幕,看到一串綠油油的編碼迴圈滾動著——“您的工資卡於今日於木葉消費8080兩,如有異議,請致電。”
嗯,致電,至於致電到哪裡?他還沒有決定好,畢竟飛雷神訊器只裝備了高層,把工資卡和通訊器連線起來的也只有他一個。咦,說起工資卡,他這是被盜刷了麼?不不不,這裡是木葉……對,鳴人今早和卡卡西一起回來了,啊,這麼說來兒子已經睡醒了,是的呢,都中午了,也不知道鳴人剛剛到底買了什麼?或許是在請朋友們吃飯?如果丁座家的小崽子在,8000兩倒也正常,不過這麼豪氣的請客……不會是有人帶了漂亮小姐姐去吧……嚶嚶嚶,怎麼辦怎麼辦,奇奈,你的親親老公我難不成這麼年輕就要做爺爺了麼!嚶嚶嚶。
“嚶嚶你個大頭鬼。”水門哐的一聲關上會議室門,一邊往辦公室走一邊低聲咒罵,“波風水門,你還嫌今天不夠丟人麼!不,你不嫌。”
“就知道你得和自己過不去。”火影辦公室裡,丁座給水門拉開椅子開啟飯盒擺好筷子,“嚴於律己是好事,但老天爺打雷也沒少劈錯人。而且會議室嘛,在你的位置上講話,每個角落的人都能聽清楚,也就意味著,你聽到的你的聲音本來就來自四面八方。再加上已經開了一上午會……安心,大家都理解。”
“但我不理解。”水門洗手擦乾,“你們既然知道是我通訊器在響,倒是給點提示啊,為什麼讓我一個人在那又罵人又摔筆的叨逼叨,看我笑話好玩麼。”
太好玩了。丁座咬住下嘴唇,還是笑出了聲,“好吧好吧,不笑,今天你生日呢,生日快樂。”
“誰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今天生的。”水門嚼著煮一切,覺著40歲真是糟糕透了,同樣的會議室,剛剛就任火影時紙掉地上他都聽得出來誰搗鬼,同樣的病號飯,前幾年稍微放點鹽他都吃得出鹹——聽力和味覺並沒有退化,但是它們也確實不再靈敏。
“喂,別這麼不禁逗。”丁座見水門還是不高興,伸手硬生生把他苦大仇深的眉頭搓開,“你最近實在很愛發脾氣。”
“……”水門聞著丁座飯盒裡的醃豬腳烤牛扒還有紅燒小雞翅膀,抽抽鼻子。
“忍一忍,等胃再養好些,你想吃什麼我就給你做什麼。”丁座真的很擔心水門的狀態,“過生日你得高興,難道你就不期待晚上鳴人卡卡西他們都送你什麼禮物?別不承認,期待就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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