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加藤靜音對這位他人口中的虐待狂就沒什麼大印象了,身為醫忍,她當然知道這杯加料蜂蜜水喝下去有什麼後果--腹部絞痛,然後拉肚子拉肚子拉肚子,“抱歉,我今天不太方便喝涼的呢。”
森奶伊比喜嗅了嗅空氣中不同尋常的血腥氣,“是來月信了麼?”
“是。”自白劑還在作用期的靜音想不回答都不行。算了,她是醫忍,連生殖器對她來說也只是器官而已,月信就月信吧。但是再讓這個明顯精神不正常的拷問隊長說下去也著實尷尬,“還有什麼想問的就快問,沒有我就回宿舍去了,別耽誤我餵我家小豬喲,我家的小豬最能吃了,還會打滾和……。”
“原來靜音前輩骨子裡是這麼有趣。”伊比喜聽著靜音突然沒有聲音了,才開始說話。
沒忍住把少女心給說出來的靜音自覺臉紅,並且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拳頭了,“你要知道,我可是千手綱手大人的弟子。”
伊比喜嚴肅的點點頭,他兒時,是真的有幸見過綱手大人怎樣暴打自來也大人的。所以,加藤靜音很快得到了一杯溫熱的白開水。
於是,耳邊依舊迴響著自己“嚶嚶嚶”氣質的語助詞的靜音,趕快把水灌進喉嚨,她決定,在藥效過去前絕對不開口說話了,但自白劑就是那種讓人忍不住表現出自己最本真一面的東西,“謝謝您嘞呢,森乃前輩。”
“不用謝。”伊比喜又倒了一杯溫水,然後禮貌的把加藤靜音送出門去,他有點想告訴靜音,請不要稱呼他為前輩,以及考驗從她接到卷軸的那一刻就開始了,並且外邊還有兩個火影衛隊長等在著她。但是他不能,也不會,“御手洗紅豆,你報告整理完了麼。”
“急什麼。”審訊室冒出一個貓臉暗部拍出來一隻資料夾,“難得看到你對人這麼和善。怎麼,是看上這女人了?也是,當年還上學的時候她就是你們這些小男生的議論物件。什麼如果能讓她包紮重傷也不怕的是吧,滋滋。”
伊比喜翻著資料,沒有理會紅豆。
但紅豆有點不依不饒,“呵,當年為了大蛇丸不光給我吃自白劑還催眠,一句話一問好幾年你還覺著我有問題,結果她這麼一個失聯好多年的老女人你就讓我問這麼幾句話,她可是醫忍,抵抗一點點自白劑應該很拿手。”
“可是她沒有。” 伊比喜合上資料夾,糊上封條簽好名。
“哼。”
“哼哼。”
火之國國都
國主府
火影別院
“哼哼哼。”
“哼哼哼哼。”
這一聲比一聲長的哼哼來自於漩渦鳴人和李洛克。上午不是這兩位的執勤守衛時間。於是掃完地洗完碗,他們兩個就已經無聊的在太陽底下長了毛。
火影別院的院子其實並不太小,有個小池子,上面漂浮著名貴品種的睡蓮,池子邊上花花草草盆盆看著也不是什麼便宜貨。所以它對於忍者來說就真的好小了。雖然火影幾次說過不用理那些,可幾位下忍還是不願意,對,寧次和佐助說那個叫“暴殄天物”。
於是最愛玩側踢的李洛克和最愛踩水的鳴人只能比賽做俯臥撐,但一上午俯臥撐做下來……
“你們兩個一定要繼續這麼哼哼下去麼。”這是小櫻終於受不了變聲期男孩子的乾嚎,捂了耳朵。現在也是她的休息時間,可她心理上卻依舊放鬆不下來。本來當她知道那個肉很厚的廚師是食堂來的退役上忍的時候,是有過放鬆的。但幾天後,當那位廚子大叔發現了一塊偽裝成冰糖的毒藥……冰糖不是木葉帶來的,是火影大人自己街上買來的——我們的火影事實上已經被刺殺了一次。更重要的是,廚子大叔說,自從那啥以後,火影在國都被刺殺這是常態,最早的時候,暗部一天能抓住好幾波呢。
那啥是啥,小櫻沒敢問,但是……小櫻終於搞明白了那年他們小隊跟著來國都過年,火影為什麼要帶著他們釣魚吃飽,還一直強調“毒藥辨認課還記得麼”。
四代大人果然如傳聞所說,從不做無意義的事啊。
然而,火影家的少爺。
小櫻看著在地上和李洛克一起爬啊爬的鳴人,長嘆一口氣,終於一腳一個照著後背踩了上去。
“好疼。”
“啊,青春的裙底。”
“裙底個鬼!鳴人你以後不許給小李看《親熱天堂》!小李,雖然那也是自來也大人寫的書,可是你只需要看《毅力忍傳》就,可,以,了!”小櫻著重在鳴人背後碾了一下,這才收回腳,無奈的拐進廚房。看來不和佐助一起休息的時候,她還是多和木葉食堂的前輩待著比較好。雖然前輩很囉嗦,但聽從前的故事也比聽哀嚎和起奇怪的話強。
而原地的鳴人和李洛克見小櫻真的生氣了,也沒有心情再鬧了。李洛克實在是想不明白,明明《親熱天堂》也寫的那麼青春那麼讓人熱血沸騰,但女孩子們怎麼都不太喜歡?於是他決定再做個仰臥起坐,他覺著自己每次看完那本書就格外的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