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見靜音已經不露著白花花的肉了,抬起頭來,“確實有些難以啟齒,也希望靜音上忍能為我保密。”
“當然。”靜音臉上嚴肅著,但其實特別想嘲笑卡卡西。旗木卡卡西在他們這一批孩子的少年時期就和現在的宇智波鼬一樣,是“別人家的孩子”,永遠比別人優秀,長的帥,還家事好,“請相信我的職業道德。”
“我相信你。”卡卡西點頭。
“那就趴過去,讓我給你檢查一下。”靜音毫不避諱的指指裡屋自己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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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也到豪爽,但很快他就覺著事情肯定還是有什麼誤會,“你為啥要扒我褲子。”
“疑?不是長了痔瘡了麼?”靜音笑笑。
“我才沒有長那種東西!”卡卡西無法理解女醫忍的腦回路。
“啊啊,抱歉抱歉,誰讓你一臉坐立不安的便秘表情。”木葉女豪傑加藤靜音鬆開了卡卡西的褲腰帶,“那你躺好。”
卡卡西翻身躺好,可是,“你為啥又解我褲腰帶?”
“疑?難道不是尿路問題?”靜音忍住笑意,“你們男人30,不都是前後這點問題神神秘秘的當隱私麼。”
“我是讓你幫我看舊傷,我以為全木葉醫忍都應該很清楚的我舊傷在哪裡。”卡卡西一咕嚕坐起來,他咪咪眼看到了床頭櫃上的酒杯,突然意識到面前可是木葉最可怕的暴力女,千手綱手的唯一弟子——似乎是被耍了。
“誰讓你剛剛提什麼隱私保密的。”實際上,加藤靜音要比卡卡西大著快兩歲。加上同為三忍一系,至少在少年時代,他們是很熟悉的。只不過後來隨著綱手和木葉的漸行漸遠,他和這位炸著一頭銀毛,永遠吊著眼小大人“師侄”也有了些距離,“卡卡西醬,你不會是害羞了吧?”
卡卡西很清楚,自己完全沒有害羞,可是他一點害羞也不表現出來似乎也不好,所以他沉默。
靜音見卡卡西那熟悉的“我是大人我就要有大人樣子的”套路,就更加想笑了起來。不過避免卡卡西真的炸毛,她還是伸手摸上了卡卡西的眼罩,決定先履行醫生職責,“過了這麼多年還痛麼。”
“嗯。”卡卡西沒有阻止靜音觸碰他眼眶上猙獰的傷疤,反正那女人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兜那邊警告我再被這玩意吃查克拉會英年早逝,老師已經聽進了他的話。”
靜音拿出小手電,放出查克拉對著卡卡西照著觀察,“早就說了,當年琳給你和戰場急救很不成功,事實上我也覺得摘掉是個好主意。”
“你知道我不能。”卡卡西被靜音的檢查弄的很痛。
“忍住。”
卡卡西咬著牙,冷汗從太陽穴劃到下巴,“請儘快。”
“快不了。”嘴上這麼說,但靜音還是幾乎馬上就放下了手,“果然和綱手老師預料的一樣,你眼周圍的筋脈越長大越畸形了——琳還真是不適合做醫忍,她明明知道給一個生長發育期的孩子做器官移植後遺症會多嚴重。”
卡卡西沒有說話,他趕緊點起五支菸,讓那白色的煙霧繚繞在凸出的眼球上。
靜音給卡卡西倒了杯水,皺起眉,“再好的鎮痛藥也只能止痛。卡卡西,既然你找到我我就給你出個主意,帶土那個蠢貨的眼球還算漂亮,我幫你做點防腐處理,當護身符掛在腰上脖子上怎麼樣?”
卡卡西喝水沒說話。
而此時
火影樓火影辦公室外
黑走廊拐兩遍,茶水室的旁邊還有一個暗門,這裡是火影樓執勤暗部的休息室,也是來面見火影的忍者的等候室。邁特凱就坐在這裡,感覺像坐了閃寒光的針板。他是被火影叫回木葉述職的,可他楞是7天都沒見到火影人。不是在辦公室門口被油女志微前輩一句“火影在忙”打發走,就是晚上下班去旗木老宅讓蒙面衛隊長一句“大人已經休息了”堵在門口。哪怕是早上起大早守,也只能守到出來倒垃圾的穿拖鞋的宅男的卡卡西——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凱又不是頭一回來辦公室述職的毛頭小子,他很清楚木葉的現任火影從來都不是一個難見到的人,因為忙碌而棄下屬於不顧,真不是金色閃光的風格。
凱再次裝作不耐煩的拽了根牆角綠植,拽掉葉子擦著閃光的大門牙,自言自語,“最近食堂的伙食明顯更豐盛了,連饅頭都做得好吃了,對了,四代大人最近胃沒有不舒服了吧?”
但是屋裡頭等著換班的暗部沒一個人理他。
“喂,大家都認識這麼久了。”凱看隱晦的不行,不得不厚著臉皮直接來,“能不能給個提示,四代大人這究竟是啥意思,他剛剛明明已經回來了吧。”
屋子裡依舊是各做個事。
凱抓抓頭,又想說話,不過他剛站起來就終於有人理他了,一張狐狸面具下傳來悶悶的聲音,“剛剛油女前輩不是已經和你說了,火影今天有和國都重要人士的重要會面,沒空見你——你又不聾邁特上忍。”
凱當然不聾,所以只能沉著臉又一次默默的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