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邊
風火邊境野村
宇智波止水跳上房頂,“大人,情報部的暗樁說,鼬沒有在這裡休息,一個小時前就已經親自抱著叛忍人頭往回走了。”
“我就知道一章的時間是抓不到那小子的。”
“啊,您說啥?”
“我說,把鼬拘在我的辦公室裡確實是委屈他了。”我們的火影嘆口氣,蹲下來,開始一筆一畫的在鼬剛剛準備休息的地方刻飛雷神咒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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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小子這回單純運氣好而已。”止水到是有不同意見,他聳肩,“本來卡卡西為了拖時間,除了張畫像和大約方位什麼多餘都沒給他,可是沒想到鼬一過來就和那個人頭打了個照面。那人頭也是倒黴,在地下賞金所接了個絞殺馬賊任務,剛進沙漠就被暴風吹了,好幾天沒吃沒喝的爬回來,別說忍者,隨便來個開包子鋪的就能把他剁成餡。”
“哦。”水門繼續刻著印咒,“我聽出來了,你這是給卡卡西說好話呢,我不記得你和他關係多好。”
“我只是實話實說。”止水的聲音毫不心虛,“鼬那小子還嫩的很。”
“是還嫩的很呢,我敢保證,他即便吹好幾天沙子那小臉一樣也能掐出水。”水門回頭漏出個笑臉。
“……”止水沉默,他知道火影說話一向噎人,沒想到最近這麼噎。
水門嘆口氣,站起身拍拍手,“你也別太過擔心,我不會把鼬怎麼樣的,他嫩不嫩都不會。”
止水感覺自己喉嚨裡更冒不出話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是。”水門再次一笑,“我可是早就掐不出水來了,所以,你帶著面具也沒用,一個人在想什麼,看眼睛就夠了,更何況你的小紅眼在黑夜裡簡直亮的和燈泡一樣。”
“抱歉,大人。”止水忍不住微微低頭。
“人之常情。”水門拍拍止水,“你是我的衛隊長好麼,我吃飯睡覺生病哪怕失去意識,你可都站在我身邊呢——我以為至少你是不會懷疑我的。”
“抱歉大人。”
“這種話我白天已經聽夠了。”水門繼續嘆氣,“我們來解決問題吧--好訊息是,情況比我想象的好,鼬來的太快走的也太快,估計就算有人想在他耳邊說些什麼不該說的,估計也找不到機會。而壞訊息就是,在鼬這裡我們恐怕是抓不到那些想給木葉搗亂的人了。這樣一來,問題就又來了,那麼鼬到底是發現了什麼才會匆匆來去?這關係著一會兒我們追到他該和他說些什麼。”
“身為您的暗部,屬下支援您的一切決議。”止水先表了衷心,然後小心翼翼的建議著,“其實實話實說就好,請相信鼬對木葉和您的忠誠。”
“要是他有所懷疑呢?我也不怕告訴你,就在幾個小時前,鹿久還跑來我的辦公室,試探來試探去,最後連他都在懷疑是我殺了富嶽——你敢說你完全沒有懷疑過是我下的手?”水門覺著自己有些焦躁,“我想要的是火影的衛隊長宇智波鼬,不是一個和我有殺父之仇的s級叛忍--你自己又不是沒中學二年級過,少年人意氣風發,遇到事情最容易走極端了,這也是鼬他媽媽不希望鼬參與進來的原因。”
“所以鼬即使叛忍也撐死排個a級。”止水試圖改變談話方向,“大人,您的心跳很快,請剋制。”
“我是人不是神,現在不在木葉,我的身邊只有你在,可以不要再要求我剋制情緒了好麼?”水門雙手交叉活動著手指,更加焦躁,“說一半到是個不錯的主意,可之後呢?只要一點風言風語傳到那孩子耳朵裡……我沒有這個自信啊,止水。”
“……”止水沒有說話,他做出傾聽的姿態,他發現他的火影確實需要好好發洩一下了。
果然,水門開始來回的走著,“我知道那個在茶葉裡下毒的人,他就在木葉,他藏的很深,他很狡猾,對了,他還怕死,不然他早就把我幹掉了……富嶽這事其實也怪我,之前好多別的事情我也有過這種被人盯上了的感覺。可我沒有證據,而且我是火影,如果單單因為我的一點感覺就隨便懷疑大肆抓捕,那對木葉來說絕對是比九尾更大的災難。因為能做出那些事情來的,不是木葉某個高層就是我身邊的人,甚至沒準就是暗部或衛隊裡的某一個。”
“大人,您在懷疑暗部和衛隊?”止水越聽越害怕,他趕緊掏出水壺,“先喝口水,這不可能,您太緊張了,放鬆放鬆~”
“那你告訴我,富嶽是怎麼死的。”水門接過水壺喝著水,“難不成是美琴,還是富嶽自己殺了自己?前些年我信,可這些年的富嶽不可能,你是沒看見過他展望未來時的眼神,簡直色鬼一樣。至於最該懷疑的宇智波其他人,他們要有這本事,當年根本就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富嶽投了我。”
“大人,冷靜,您只是在發洩情緒!”止水感覺自己腳邊的曬水桶開始向外滲水,暴露在外的也面板有些痛——這是殺氣,來自忍者世界食物鏈最頂端的影的殺氣,“深呼吸,呼氣,吸氣,不要被情緒所控制,請不要忘記,這裡雖然不是木葉,可您腳下確實是別人家屋頂。”
水門跟著止水的呼吸呼氣吸氣,然後舉起水壺,口朝下,直接對著頭澆了下去。
“好些了麼大人。”止水等了好幾分鐘,這才鼓起勇氣把火影手裡的水壺拿走,遞上塊毛巾。
水門眨著眼接過,“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帶毛巾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