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鳴人發現自己已經快不會和佐助聊天了,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佐助,你爸絕對有事瞞著你,難道——他終於要告訴你,你的親生父親是誰了麼!”
“漩渦鳴人!太惡劣了!”悔的腸子都青了的佐助看了眼易碎的花盆和易燃的樹枝子,忍住了嘴裡的大火,掏出了個苦無,繞到鳴人後背,“漩渦鳴人,你覺著,跑兩步怎麼樣?走到目的地實在沒必要。”
鳴人感覺著自己已經豎起了白毛汗,他緩緩著轉動身子,“那個佐助啊,佐助你學壞了呦,揹著個丁次他爸爸跑來跑去,萬一磕到花花草草會被誤會惡作劇的,我到無所謂,你爸爸那裡。”
“我爸爸已經習慣我和你在一起出事故了。”
“哈哈,佐助你真的學壞了。”
“道歉!”
“對不起,我再也不亂開玩笑了,請原諒我的冒失。”鳴人十分光棍的彎腰九十度。
不過佐助反而更加戒備著。
“真的,我這回真沒藏著後招。”
佐助繼續狐疑著。
“我是真心道歉啦。”鳴人也有些惱了,“我要還藏著後招一輩子吃不到一樂拉麵!不信——小櫻作證,小櫻?”
小櫻已經走的遠遠的了,她聽到了鳴人的叫嚷,卻沒有回頭,因為今天她真的沒有興趣陪兩隻幼稚的小男孩玩遊戲,反正沒有她,那兩個人也註定好機油一輩子。反而是井野,她的那位女性朋友,更值得擔心。
春野櫻覺著,山中井野對春野櫻來說,是朋友。雖然她們也是一見面就會打起來。可打起來只是因為她們兩個的審美觀,厄,太過默契。小櫻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和鳴人鬥嘴的佐助。宇智波家的二少爺依然很帥氣,黑黑的頭髮,亮亮的眼,訓練場上酷酷的,居家旅行又蠢呆萌——還真是閨蜜拆夥好源頭。
咳,重點不在那裡啦。重點是,她們已經是大姑娘了,不可以再像以前那麼幼稚。小櫻摸摸自從知道了佐助的本來面目,就再沒有真因他紅過的臉,覺著,已經是時候去和井野和好了。雖然那個死要面子的,被寵壞了小公主極其可能會強撐著給她擺臭臉。但小櫻知道,這時候的井野真的需要她。身為最瞭解她的對手和一個合格的醫忍,至少,她不會施捨那些毫無意義的廉價安慰——腦部手術啊,怎麼可能保證沒問題呢?
“就是這個樣子,我不能給您100%的保證。”
火影樓,小會議室
“大腦畢竟是個特殊的器官。”藥師兜收起給火影和情報部長講解用的掛圖,“ 總之,既然不會馬上威脅生命,我還是支援保守治療。以及,雖然亥一大人確實自稱沒什麼不良反應,但以防萬一,還是先避免工作吧。”
“那麼,井野的意見呢?”火影也只好嘆口氣。
“井野小姐也同意我的治療方案。”
“那就讓亥一在醫院裡先修養一段時間吧,這些年也辛苦他了,怎麼樣,鹿久?”
不過心情明顯低落的情報部長沒有回答。
水門只好先揮揮手,讓兜退下。
一陣沉默。
“ 哎。總參還是我們兩個先兼著職,鹿久,現在只能硬著頭皮提拔玄間了。”火影撓撓頭, “本來還想著搬了新辦公室就把財政部從總參分出去麼,不過還是等等吧,等你兒子再大點去做財政也不錯。”
鹿久依舊不說話。
“打起精神。”水門想要拍拍鹿久的肩膀卻突然被鹿久抓住了手。
“鹿久?”
“保守治療萬一也沒用呢。”
“藥師兜已經是木葉現在最好的醫忍了。”
“他才20歲。”
“這和年紀無關,別太緊張。”
“可是,那個藥師兜,火影大人,您敢發誓,您真的100%信任他麼。”
“我們還是得把綱手叫回來一趟。”情報部長得出結論。
“添亂吧你就。”水門掙脫鹿久的手,“自從上次手術,她賭了8年錢,除此之外,她什麼也沒幹。算了,看你這麼堅持,我晚上就試試看聯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