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洲他們走後,那名醉酒鬧事男性的朋友才給一個包廂的其他朋友說道:幸好我剛剛拉住了你們,如果剛剛你們欺負打人的那個女孩子,等人家那邊幾個人來了我們就要被打安逸了。
說著又指著剛剛喝醉酒鬧事的男性說道:老張,你也是,你不看不出來人家身上穿的制服是搏擊俱樂部的?你以為人家是這裡的小妹啊,你可以想怎麼就怎麼?要不是我拼命拉住你,你還手打了人家,到時候把你打廢了都活該。
老張道:噢喲,老段你別說得那麼厲害,那個俱樂部有這麼厲害?
老段道:你還不信,你知道我家那個不省心的小子和老鄧家的孩子現在天天都規矩得很,就是因為去哪傢俱樂部學習武術了,人家管得嚴,把壞孩子教成好孩子了,而剛剛打你那個女孩子,就是那家搏擊俱樂部里人,你沒看見人家穿著教練工作服?
他們一起的一個朋友有點發氣道:那又有什麼,總不會都是武林高手吧,我還不信我們這裡七個大老爺們連幾個年輕人都沒有辦法,總不會我們全部都會被打趴下噻。
老段:你們還不信,你剛剛進來的那幾個年輕人,胸口標誌都是教練對不對?我家孩子說:人家總共武術教練只有5個人,兩個年級大的中年教練,是哪裡的老闆,剩下的全部都是年輕人,而年輕人裡邊還有兩個省裡的散打冠軍,而其中有一個,他們親眼看見直接用拳頭就把沙袋打破了。
老段緩口氣,喝口酒後繼續說道:你們知沙袋外邊那層布是什麼布?眾人搖搖頭。
見眾人搖頭,老段馬上繼續扯道:就是用很厚的帆布來做的沙袋外層,而且還要用好幾層包裹,你們自己想想我們這裡那個拳頭可以打破得了?可能給你一把錘子都打不破吧,而人家用拳頭打一個還是亂晃的沙袋幾拳就打破了,到時候打我們幾個的時候,我們捱得起人家兩坨子?到時候別斷幾根肋骨就好哦。
老張感覺可能真是老段救了自己,馬上倒上一杯酒,說道:啥都不說了,感謝段哥的救命之恩,等下說說那個俱樂部在哪裡,到時候把我那個一天惹事生非的兒子也送去鍛鍊鍛鍊。
見老張這麼上路,老段滿意的笑道:都是兄弟說那些,來我們大家一起喝一杯,老張你也是,以後你喜歡那些調調直接喊就可以了嘛,不要再動手動腳了哈。
徐洲回到俱樂部宿舍已經十二點過了,趕緊去衝了個澡,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徐洲正在訓練的時候,俱樂部門外就走進來六個穿著白的練功服腰間綁著黑色帶子,前胸後背都印著“真武”跆拳道館名字的年輕人,陶老師這會正在前臺喝著茶,一見這幾個穿著別個俱樂部練功服進來的人,心道:這些人是來找事的,放下茶杯後,迎了上去問道:幾位,是來報名學習武術的?
走在前邊的男子一口流利但不標準的普通話說道:你好,我聽說你們這裡有一個徐教練可以用拳頭擊破沙袋,所以我代表“真武”跆拳道館來向他挑戰的。
陶老師:哦,不知道你是?
男子說道:我來自大棒國,名叫韓武圭,我聽學員說你們這裡的徐教練很厲害,特來挑戰。
陶老師:原來是武圭先生啊,久仰久仰,我想問問,你當年取名字的時候,是不是家裡發大洪水了?
韓武圭:這不該是你應該知道的事情,我再說一遍我來這裡的目的就只是來教育你們徐教練的,不要一天都玩假東西。
陶老師:我就問問,你不說就算了嘛,你先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叫徐教練出來。說完後交代陶然然看著他們幾個棒子,自己轉身向裡邊訓練場走去。
徐洲這會也剛剛一輪訓練結束,正在休息,見陶老師走了過來就問道:陶老師,怎麼有心情進來了,是要指導指導我們?
陶老師:就是專門來找你的,外邊來了幾個棒子國的,有一個叫烏龜的,準備來挑戰你,說白了就是來踢館的,他們有的人還帶著攝像機攝像著呢。
徐洲開玩笑的說道:意思就是沒法打死他們囉?
陶老師:別嬉皮笑臉,你有把握沒得?如果有把握,我覺得那我們應該擴大宣傳,先拿這幾個棒子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