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怎麼了?”
“以後這苑子終於要熱鬧起來咯!”
管家眨了眨眼,見林嫂一副神秘莫測的樣子,只是抓了抓頭。
白天麟下了床,把被子給她蓋蓋好,拿了電腦便去了書房。
剛坐下便給容桑打了個電話,“怎麼樣?那人都招了麼?”
“時回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說。”
白天麟皺眉,“你有沒有和他說清楚利害關系?”
“他和季修從小認識,哪怕季修落魄潦倒,進入黑道,他都沒有拋棄這個朋友,現在讓他開口,確實難。”
白天麟的拳頭攥緊,“阿桑,現在時間緊迫,我等不了那麼長時間,epire也堅持不了那麼長時間。”
“你別急,他沒有說,但另一個人開了口。”
“誰?”
“就是當初把以深帶走的人,叫擎尉。”
“擎尉?”
“他和時回,關系不一般。”
“怎麼個不一般?”
“你能為以深做的,他都可以為時回做。就是這樣的關系。”
時回這個人,他是從那神叨叨的霍華德嘴裡聽到的,順手查了一下,發現他和季修有很深的淵源,狂瀾的人藏得很深,想要撈一個出來並不容易,更何況是階層足夠高,暴露出來的證詞具有足夠信服力和真實性的。
時回倒是正撞上了槍口。
只是容桑也低估了時回的義氣。
擎尉主動跳出來,同樣是他沒有想到的。
如果能夠找到擎尉,他也不會從時回下手,擎尉和時回……
他以前只聽說過擎尉和一個男人的關系不一般,並不知道和他關系不一般的男人正是季修的發小。
“那……說了?”
“都說了。”
白天麟這才長籲了口氣,“辛苦你了。”
“聽說你病了。”
“歐陽璽說的?”
“恩。”
“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
“以深……肯承認了。”
“承認什麼?”
“她肯承認自己就是以深了。”
容桑心頭一動,“那倒是恭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