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那,彷彿是一種自虐,而他,實在沒有自虐傾向。
季憐擰著眉,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白天麟送走了容桑,回來對她道,“睡吧,明天要早起。”
“我不要和你結婚,你要我說多少遍!”
“……”
“還有!你到底讓不讓我給我哥打電話?!”
“明天,明天領完結婚證,我就讓你給你哥打電話。”
“白天麟,你是個卑鄙小人!”
“不及你卑鄙。”
“……”
他……說她卑鄙?
白天麟拉過她的手,把她拽回床上!
“你放開我!我不要睡覺!”
“躺著……我給你講個故事……”
“……白天麟!你放開我!我不要聽什麼鬼故事!先別說我不想嫁你,你在江城就已經結婚了!我見過你的妻子!”
“把我調查的這麼清楚……”
“……”
“你敢不敢和我賭一下?”
“……賭什麼?”
“如果我現在是未婚狀態,那你就要和我結婚,如果我現在是已婚狀態,那麼……我放你走。”
“……”季憐不解的看著他。
“我說過,季修也好,李熠星也好,和你說的話,假的比真的多。”
白天麟低頭,吻了下她的嘴。
“你——”
“噓……”
他伸出手指覆在她的唇間,輕笑了一下,“你不是在意白以深麼?”
“……”
“那我就來和你說說……有關白以深的事情……”
季憐還想說什麼,可突然就止住了。
“白以深……她原本的名字,我不知道……以前我叫她麻煩精,她叫我少爺……而白以深,是我給她取的名字……”
“以深……用情已深……等我回過神的時候,是我用情已深。那年夏天……”
他說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
季憐卻聽得……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