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派出來的人都是警察局裡的新面孔,裝作是白天麟的私人保鏢。
將出手的三個人幾下便被撂倒了。
“白先生,您還好吧?”
白天麟起身,活動了下自己的胳膊,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接過警員遞過來的礦泉水,過了過嘴,吐出了幾口血水。
“這幾個人怎麼處理?”
“先關上幾天,把能問出來的都問出來,然後打包給季修送回去。”
白天麟說著便已經長腿邁了出去。
他下樓走到路邊,惹來了不少路人的目光,沒一會兒,一輛黑色賓利便停在了他面前,開車的人正是容桑。
白天麟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容桑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沒有必要被打成這樣吧?”
“不這樣,她就不會放在心上。”
“你算得很準。季修真的動手了。”
容桑心下是佩服白天麟的,從白以深出現到現在,他所走的每一步,所做的每個決定,都超出了一般人能夠保持的冷靜。
至少如果是他,見到白以深的第一眼就會立刻露面!
白天麟沉著眸子,“他是季修,半個月,已經是我能瞞著他和以深接觸的最長時限,這還是基於一切都在我掌握中,如果中間以深不配合,或者是在華盛頓出了任何一點差錯,我都不可能以這樣的方式把以深帶回江城。”
“以深一旦回了江城,季修就不可能坐得住,他會以最快的速度查出這個半月來發生的一切,然後矛頭便會直指向我,他對我下手只是時間問題,時間越快,我能透露給以深的事情越少,所以我想差不多就是這兩天了。”
白天麟把西裝裡別著的竊聽器還有一張小磁碟拿了出來。
小磁碟裡正是季修在東耀南路公寓對他動手的全過程,竊聽器另一邊連著的便是容桑,容桑是昨天早上回的國。
在白天麟被季修擒上車,知道了會面地址後,容桑便事先去所在公寓裝了微型攝像頭。
“她……性子變得多麼?”
容桑問。
“還好,比以前外向了些。”
“容貌呢?變化大麼?”
“沒怎麼變化,還那樣……”
“之後你打算怎麼做?”
“給她點時間,讓她自己去查,她只要有心去查,季修攔不住她。”
這是白天麟所能篤定的,白天麟和白以深,在江城也足以算的上一件為人津津樂道的故事,尤其是在時尚珠寶圈這一塊兒。
她只要去查,就能發現端倪。
屆時,就算他不去找她,她也會主動來找他。
白以深是個人,她再溫順,再聽話,再乖巧,她也是個人,沒有人會對自己的過去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