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承擔。”
顧翰拉開顧曉靈，他抬手抹掉顧曉靈的眼淚。
“還是顧董有遠見。”
白天麟拿過茶幾上的戶口本，身份證，淡淡道，“我是沒有什麼本事，只是恰好江城警局局長和我還算有交情，我可以保證落在你們身上的刑罰只重不輕。但……如果你們父女只是兩個流氓混混，倒也沒什麼，偏偏是顧氏集團的董事長和千金大小姐。此事來龍去脈一經披露，顧氏集團必定元氣大傷，即便你顧氏家族根基深厚，可龐大的家族一定會把你們父女二人撇的幹幹淨淨。”
“顧曉靈，成為我的妻子，怎麼也比即將落在你身上的下場好的多吧？”
顧曉靈的眼珠子在轉……
她抽噎著，那小肩膀一抖一抖的，看起來煞是可憐。
“你放心，我不會弄死你。相反，你會成為千萬人羨慕的白夫人。”
顧曉靈紅著眼睛，她看向白天麟，“白以深死了……你怎麼可能不報複我？！”
“報複這種事情，以後再說。”
“我不嫁！你說多少我都不嫁！”
“這恐怕不是你嫁還是不嫁的問題了……顧翰，告訴您女兒，顧氏家族經過一天的討論下來，結果是什麼？”
“……”
顧曉靈心猛地提起來，她看向顧翰，顧翰難過的神情已經說明瞭一切。
“爺爺……爺爺最疼我了……他不會捨得的……嗚嗚……爺爺不會這麼做的！只是死了一個白以深而已！只是一個白以深而已！她有什麼了不起的！”
“你說得對，只是……死了一個白以深而已。”
“……”
“但……白以深是艾瑞斯最疼愛的學生，光是這一點……”
“別說了！”
顧翰閉了閉眼，“曉靈，你給爸爸點時間，爸爸會想辦法的。”
“爸……”
“白天麟說了不會傷你性命。你只要乖一點，他也不會對你怎樣。”
“爸！是你說方法可行的！是你說可以試一試的呀！嗚嗚嗚……”
顧翰閉上眼，是他的錯……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顧翰離開深苑的時候，顧曉靈喊的聲嘶力竭，整個人都撲倒在門口，可顧翰卻沒有頓下腳步，顧曉靈哭的都接不上氣。
黑色的皮鞋上，沾著泥水，出現在顧曉靈眼前，而後——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