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律師,這也不是你能插手的事情,也請你出去吧。”
“……”
席南看了眼顧翰,他畢竟是顧翰的律師,顧翰如果不開口,他也不能隨便走開。
顧翰給了席南一個眼神,便讓他出去了。
季修抱著羊羊從白天麟身邊走開時,問道,“是她麼?”
“沿著小徑往右走,有一個木屋,瀟瀟在那裡。”
“……”
季修抿著唇,羊羊眨巴著眼睛,盯著白天麟下巴上那一抹猩紅,剛伸出小爪子想碰,被季修拉了下來。
他抱著羊羊出了書房。
白天麟轉身將門反鎖。
顧翰眉頭一皺,“你要幹嘛?”
顧曉靈心口莫名害怕了起來,看著白天麟此刻的樣子,仿若鬼魅。
白天麟淡淡的瞥了顧翰,而後視線落在顧曉靈身上……
他走到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說吧,是誰?”
“說什麼?什麼是誰?”
顧曉靈嚥了咽口水,問道。
白天麟沉默的看著她。
“白天麟,你要我說多少遍,我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曉靈見白天麟還來找他們,可見他去辨認的人應該不是以深,否則,他不可能這麼冷靜沉著……
至少顧曉靈和顧翰都是這麼認為。
然而——
“白以深……死了。”
白天麟一句話像一盆冷水將這父女倆從頭淋到腳。
“不可能!”
顧曉靈急忙開口!
剛說完,她便後悔了,然白天麟的視線已經牢牢的定在她臉上。
“不可能……?”
顧曉靈嚥了咽口水,忙解釋道,“對啊,怎麼可能?昨晚還是好好的……”
“顧曉靈,你我都心知肚明,事情發展到現在這一步,誰的日子都別想好過。”白天麟靜靜看著她,“昨晚,你說我碰了你?”
顧曉靈點頭。
“那照顧董事長的意思,顧家的女兒不能白白受欺負……我是不是該娶你?”
顧曉靈的拳頭攥緊。
顧翰看向白天麟,“如果白以深真的死了,我們也很遺憾,但白以深是白以深,顧曉靈是顧曉靈,一碼事歸一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