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斯正要松開以深,以深卻伸手把艾瑞斯抱得更緊,她緊緊摟著艾瑞斯的脖子,她在他耳邊,情緒激動的有些失聲……
可艾瑞斯還是聽清楚了……
他拍了拍以深的背,“好了,哭花了臉就不好看了。”
以深這才慢慢松開艾瑞斯。
艾瑞斯有些著急下臺,便也沒和白天麟寒暄什麼……
下了臺,他走到角落,拿出帕巾偷偷的抹了一把老淚,這丫頭真是的,喜慶的日子搞得這麼……
“grandpere,jetaie”爺爺,我愛你……)
白天麟走到以深跟前,拿過紙巾擦了擦她這張哭花了的小臉。
瀟瀟坐在椅子上,眼睛莫名也有些濕潤。
以深是個孤兒。
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在普通人的婚禮上,因為父母講話而情緒失控的場面也會出現在這個本是孤兒的白以深身上。
一直以來,瀟瀟都覺得以深很神奇。
興許是性格太好的緣故,也興許是……她運氣太好的緣故。
她的朋友,老師,都把她當成親人。
以至於她雖然沒有父母,卻有很多的親人。
不像她……即便親人都在世,卻和沒有並無差別。
婚禮儀式後,午宴餐點便送了上來……
小提琴和鋼琴演奏家在一邊奏出悠揚的樂曲。
天氣和暖,不冷也不熱,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聊著天,說著笑話,也有心血來潮的點了首鋼琴曲,唱了首歌。
以深和白天麟自是被眾人所簇,一分鐘也歇不下來。
“恭喜啊,天麟。”顧翰舉著酒杯。
“謝謝。”
白天麟淡淡應了聲。
對這個婚禮感到最不舒服的應該就是顧家的人了,自從上次的事情後,顧翰和白天麟在公司裡常常會有意見不合的情況,以至於公司上下都在議論。
但不管是公事上如何意見不同。
在外,兩人都默契的不提,依舊笑臉相迎。
“顧小姐怎麼沒有來?”
以深自然不如白天麟城府深,她記得喜帖是寫明瞭顧曉靈的名字,如今只有顧翰一個人來,她倒是覺得奇怪……
“曉靈……晚上的晚宴會來參加的。”
“哦。”
以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