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深點頭。
冷曄眯起眸子……齊瀟瀟他沒有聽過但奧菲莉婭·馬裡恩可是和艾瑞斯一樣,在珠寶設計界就像教科書一樣的存在!
她的學生……
“還有嗎?”
“有,還有一個人叫容桑,他現在也不在這裡,他現在在世界四大礦區之一的南非普列米爾。”
“……在那幹什麼?”
“在礦區自然是挖鑽石啊!”
以深眉開眼笑道!
“……”
冷曄抿著唇……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說辭。
不自覺的把目光投向艾瑞斯……
一直沒有說話的艾瑞斯此刻終是開口了,“冷曄,招攬這樣一個團隊,你不會吃虧的。”
艾瑞斯的一句話,讓一切都順理成章的定了下來。
回國的機票定在三天後。
晚間,以深在工作室裡鼓搗了一整宿,出來的時候,發現艾瑞斯竟然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茶幾跟前,客廳的大燈沒有開,只有茶幾邊的那盞小燈亮著。
暈黃的燈光讓這個年過其實,兩鬢蒼白的老人,身影顯得尤為落寞。
以深站在不遠處……
這兩年,她對艾瑞斯的瞭解越來越多,她知道……他有孩子,家族其實也不小。
但歐洲人的家庭和中國畢竟不一樣。
孩子大了就飛出去了,一年也不見得會和父母聚一次……
兩年,每一年的聖誕節,艾瑞斯只收到他的孩子的電話祝福。
以深上前,從後面一下子抱住艾瑞斯的脖子,“爺爺,跟我一起去中國玩吧?我給你做向導!”
“我不喜歡中國。”
艾瑞斯突地冷硬道。
以深不解,“為什麼啊?”
“不喜歡還要理由?”
以深看出艾瑞斯的心情不好,忙道,“你是不是……不捨得我啊?”
“我不捨得你?你這小白眼狼有什麼好不捨得的,放開,我去睡覺了。”
“……可是我捨不得您誒……”
以深剛說完,艾瑞斯便起身,丟了句早點睡,就上樓了。
暈黃的燈光還亮著……
以深的眼睛有點泛紅,但最後還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