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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捨不得的，她不是小孩子了。”
“若是小孩子，興許你還捨得，偏偏她真不是小孩子……”
一句話，戳進天麟心口。
“對我恭敬點，這樣……你偶爾過來看她，我至少不會把你關在門外。”
艾瑞斯揚了揚眉，一臉得意的樣子。
白天麟只是面露淺笑。
門外的以深睜著大眼，她拽著aan的衣服，巴巴的看著他……
aan為難的緊，聽裡面白天麟和艾瑞斯話裡的意思，也不像是讓白以深現在就知道……
可這雙大眼睛，就這麼直勾勾的的盯著他……
“他們在議論我……”
“……恩，大概吧……”
以深眨著眼睛，手繼續扯著aan的衣服，“他們在說什麼？”
她雖然不懂法語，但零星的幾個單詞還是聽得懂，尤其是她自己的名字……
“沒聊什麼，誇你好呢！”
aan輕聲道。
以深一臉的不信，她拉著aan又往花園走去，站定在距離主廳足夠遠的地方，以深有些扭捏開口道，
“他們……是不是在說讓我留下來跟著艾瑞斯爺爺學技藝的事……？”
aan一愣，
“你的法語這麼厲害了？”
問完，aan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他忙道，“不，不是，他們……”
“aan，你就老實告訴我，我就是想知道……想知道少爺是怎麼想的……”
aan看著眼前以深略顯落寞的樣子，心下也有不忍。
早知道晚知道，其實並沒有太大區別。
而且……以ing的手段，即便以深真的萬分不情願，只要他下定了決心，就改變不了結果。
“恩……說是展覽之後，會把你留在這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