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我盡力了……花型切割技術是上個世紀末的工藝,我實在記不太清……”
“那倒是能記得是上世紀末……”
齊瀟瀟眯起的眸子銳利的很,盯得以深渾身發毛。
她上前一步,比以深稍高的個頭以這樣的角度看下去,倒是很像老師在質問學生,她壓低了聲音,卻字字質詢有力,
<101nove.efairy的尾綴用的就是花形切割!你會不瞭解?”
“……”
以深心頭一驚……這會兒低著的頭再也抬不起來了。
“白以深,你是故意輸給歐陽雨!”
“我,我沒……”
“別騙我。”
“……”
以深沒了聲音。
“為什麼?”
齊瀟瀟不解,她看向以深,“你在想什麼?”
“瀟瀟……你輕點兒……”
“……”
白以深微微抬頭,怯怯的瞄了眼齊瀟瀟,她小聲道,“如果她答的完美無差,我自然也不用做這樣的事,agicsare是68個對稱排列切面而不是64……”
齊瀟瀟眉頭皺的更緊,她連歐陽雨錯在哪都清楚的很。
“我也想贏……來之前我其實就是抱著一定要盡全力贏的想法的……”
早點贏,就可以早點讓歐陽雨澄清她們和天麟之間的事情,早點贏,她和天麟的關系才不會繼續成為別人非議的話題。
可……
“她也是歐陽家的大小姐,她是歐陽董事長的女兒,是鼎鼎有名的epire首席設計師,她身上背的是一個設計師乃至整個公司的榮譽和自尊……”
“我雖然不喜歡她,可我也在歐陽家住了十年……”
“別人只知道她是歐陽家的大小姐,她在國外進修五年,學成歸來,她出生在珠寶世家,所以她的成就多多少少會被掛上些“理所當然”的標記。我不一樣……我不出名,旁人對我瞭解的並不多,即便他們知道是天麟教的我珠寶設計,也不能想象出天麟對我是怎樣的嚴苛,又是花了多少心思……”
齊瀟瀟沉著眼,看著面前低頭緩緩道來的白以深,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瀟瀟你剛才說epire,從來都是靠實力說話,和身份家世沒有關系……真的沒有關系麼……如果我和天麟沒有關系,我怎麼可能在這裡……”
“議論的人雖然多,可知道我和天麟關系的人到底是少……歐陽雨不一樣,所有人都知道她是epire的千金,她贏是理所當然,輸就是……恥辱。表面上看似被不公平對待的人是我,可事實上呢……被不公平對待的人是歐陽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