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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曉靈不經意抬頭看了眼白天麟，他的目光裡……閃爍著一整個下午，她都不曾看到過的某種情緒，似是贊賞，似是期待，似是……寵溺。
白以深在看設計圖，而他在看白以深。
“唔……其他的地方都挺好的，我覺得這會是一款不錯的設計。”白以深說完，抬起頭，對上一臉崇拜望向自己的顧曉靈，有些促狹，忙道，“我就是……就是按照自己平時的設計理念說的，你不用全聽，每個設計師的設計思路都不一樣的……”
“白設計師，可我卻覺得你說的是真的有道理！”顧曉靈咧嘴微笑。
白以深也笑了笑，“如果你覺得對你有幫助，那就再好不過了。”
說完，她看向白天麟，“少爺……”
“你都可以出師了。”
“……”也不知道少爺的話是誇贊還是揶揄，以深只覺得耳朵燙燙的。
“好了，幫我把桌子上那份檔案拿著，我們回家。”
以深應了聲便起身去拿檔案。
顧曉靈一邊收拾著茶幾上的東西，一邊笑著起身……
“ing。”
“恩？”
“我能不能也當你的學生啊？”
“……”
以深拿著檔案的手僵硬了一下，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等著白天麟的回應……
然白天麟久久沒有作聲……一時間讓以深慌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麼，少爺這樣的人，帶幾個徒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她……
“當我的學生……你可能堅持不下去。”
白天麟輕笑道，他起身走到以深身邊，拉過她的手，“至少得比以深更耐罵，皮更厚，不然……可能會成天哭著回家。”
“少爺，你說什麼呢？”
以深眉頭微皺，什麼叫耐罵，什麼叫皮厚……
顧曉靈看著他們，已然知道白天麟話裡的意思，忙道，“那還是算了吧……”
”早些回去吧。“白天麟說道。
“好。”顧曉靈應了聲，而後一臉羨慕的看向白以深，“不過我真的很羨慕白設計師……雖然當ing的學生很苦，但成就也擺在眼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