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了了低頭:“………”
壞了,現在才發現自己竟然還沒改掉這個習慣。
“咳,喜歡我的大熒光棒嗎?
陸宴州:“………”
看著手裡這捆,他突然聯想到了被自己收藏在抽屜裡那兩個。
一時之間……表情變化莫測。
過了許久,他才像是接受事實般問出口:“你一直用熒光棒,假裝……那個?”
至於是哪個,不用多說,時了了自然清楚他指的什麼。
“是這樣……”
哪怕不想承認,但證據擺在眼前,膠帶還在她腿上粘著,總不能說自己放那兒,平時沒事兒就用來**吧。
陸宴州聽完能當場化身為狼,信不信。
可惜時了了還是把陸宴州想的太君子了。
陸宴州聽不到,也是想要化身為狼的。
等時了了反應過來時,她整個人已經陷進了柔軟的大床上。
陸少爺白皙的兩頰邊暈著緋紅,茶褐色眸中含著春水,眼角下方一顆小痣點綴其中,魅的要命。
就好像如狼似虎的壓人的,不是他一樣。
時了了覺得陸少爺更適合被自己壓。
當然,這話不能說。
按照現在這個氛圍,說出來就變臍橙了。
身體放鬆下來,時了了拍拍他:“來吧。”
陸宴州眸子亮的驚人,探出舌尖舔了舔唇。
“夜還很長………”
...
時了了一覺醒來旁邊已經沒人了。
床頭旁邊的櫃子上貼心的放好了溫水跟熱毛巾。
她稍微一動,五官瞬間皺做一團。
“總算明白小說裡男女主睡後,那句經典的‘下半身被車輪碾過一樣’的形容是怎麼來的了。”
雖然昨晚被陸宴州抱著洗過一回了,但時了了大清早還是忍不住泡了個澡。
順便整理思緒。
坐在浴缸裡,隨手撈起傭人提前撒好的花瓣,用手捻了捻。
在任務完成的瞬間,丸丸便離開了。
當時,小倉鼠朝她揮了揮手,隨後便消失在肩膀上。
時了了手臂搭在浴缸邊,將頭靠了上去。
說起來,好像還有個什麼禮物。
伸手摸著手臂上的紅痕,時了了敲了敲:【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