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
自家少爺的未婚妻都這麼說了。
“小姐,您稍等。”
幾乎沒怎麼考慮,為了少爺的腦袋著想,保鏢很快做出了決定。
說完,他使了個眼神,立馬便有另一個人從暗中走出來,頂替他的位置走到時了了面前。
目的很簡單。
為了不讓時了了勇闖男廁所。
在保鏢找來之前,陸宴州還坐在跟慕心談話的房間裡,面前攤開一張紙,他執筆在上面寫寫畫畫著什麼。
聽到敲門聲,陸宴州倏然收筆,將整理了小半天的思緒的‘思維導圖’放到了一旁的蠟燭上,直到燃燒殆盡,只剩一點看不清字跡的碎灰後,才收回手。
“少爺。”
保鏢得到允許後匆匆的走進來。
陸宴州見是派到時了了身邊的人,微微蹙眉:“怎麼了?”
實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總覺得下一秒時了了又要被什麼人綁走。
好在陸西兩家的人不是白吃飯的,鐵桶一樣的保護,時了了能出事兒都是保鏢集體失明。
“小姐找您。”
陸宴州看了一眼腕錶,發現時間確實有些晚了。
就算是便秘,這個時候也該拉完了。
“我這就過去。”
時了了等了沒一會兒,陸宴州就從與廁所完全相反的方向走了過來。
“聊完了?”
目光下移,見她換上了新鞋,陸宴州表情柔和了些。
“大家都去跳舞了,我沒事幹。”
【但凡你再回來晚點,我就讓你看到我跟別的男人跳舞的模樣】
陸宴州眸中劃過笑意。
真可愛。
可惜在場沒有男人敢跟你跳舞。
畢竟沒有人想第二天一睜眼就被迫滾出S市。
“遇到了個熟人,聊了幾句。”
想到慕心說的‘女主’,陸宴州的目光暗了暗。
其實書中世界這個詞彙乍一聽,確實令人感到震驚跟茫然,但仔細想,卻又不值得陸宴州深究。
我存在之地,便為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