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緩緩浮現出一個紅手印的白皙臉頰,時了了有些後悔,輕輕摸了摸他的臉。
“你早說啊。”
【這巴掌打早了】
陸宴州半點沒有被打臉的屈辱感,倒是彎腰將頭抵在她肩膀上蹭了蹭。
“小媽,我好疼……”
時了了摸摸他的頭髮:“不疼不疼,小媽跟你講,人類其實是後口動物,我們在子宮中發育時,最先生成的就是肛門。”
“所以你其實只是一個屁眼,這樣一想是不是就不疼了。”
陸宴州:“………”
知識,以一種卑劣噁心的方式進入了我的大腦。
“我要補償。”
別轉移話題。
在她脖頸上啃了一口,陸宴州語氣幽幽道。
時了了捏著他的下巴,在他唇上印了印。
“這樣行了吧。”
陸宴州頂著半邊臉的紅印子,也不說話,光看著她,無聲的控訴她的敷衍。
時了了:【已經開始懷念最初那個溫和又疏離的陸少爺了】
陸宴州:他死了
扭頭看了看,發現這裡應該是給宿醉的客人準備的客房,時了了拉著陸宴州走到床邊。
“脫。”
她簡短的發出一個字。
陸宴州挑眉,似笑非笑的逗她:“脫什麼?”
時了了滿臉‘你好煩哦’的表情:“當然是脫衣服啊,快點,爭取一個小時內完事兒。”
話音一落,陸宴州唇邊的笑肉眼可見的僵了下來。
甚至有一瞬間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見他一動不動,時了了索性自己上手扒。
手指剛碰到領帶,陸宴州猛地反手抓住她的手腕。
“你真是……”
一時之間陸宴州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這這麼抱著人,稍微正色一下表情。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寶貴的,不能這麼草率知道嗎?”
“我們才剛剛在一起,要從牽手、接吻再到……循序漸進。”
時了了看著面前表情一本正經的人,伸手摳了摳他眼角下面的那顆小痣,聲音納悶:“按摩怎麼就草率了。”
【又不是跟你**】
陸宴州:“………”
想做時了了的腦子,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不用了……”
陸宴州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