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收下,西炎嘴上不說,但表情隱約透著幾分愉悅。
時了了很好奇他態度突然的轉變。
“為什麼突然送我禮物?”
伸手去拿女傭泡好的茶,白淨的手腕上一條淡紫色的手鍊劃了下來,飛鳥模樣的吊墜一閃而過。
西炎目光微頓,一時之間甚至都忘了回答時了了的問題。
“你手腕上的,能讓我看看嗎?”
時了了動了動手腕,淺紫色的鏈子跟著晃了晃。
“你說這個?”
西炎看著她伸過來的手腕,仔細打量了一眼。
隨後笑笑:“是我看錯了。”
陸夫人留給陸宴州唯一的遺物,他怎麼可能會認錯。
小學的時候有人摸了一下,被陸宴州硬生生打掉了三顆牙。
那顆飛鳥形狀的寶石,不出意外雕的便是燕子。
聽聞陸夫人懷孕的時候救了一隻燕子,心有所感,所以陸宴州的名字有個同聲的燕字,陸夫人不喜歡他,卻也送過唯一的孩子一樣禮物。
就是那手鍊。
小時候陸宴州時常戴著,成年後不知為何收了起來,眼下竟然出現在了時了了身上。
“陸宴州送你吧。”
時了了點頭,低頭摩挲著那沾上她體溫的手鍊。
“他什麼也沒說。”
西炎心裡哼了幾聲。
說出來那就是道德綁架了,還算他陸宴州有良心,不把這麼沉重的負擔告訴他妹妹。
“餓不餓,有什麼想吃的東西。”
時了了看他一眼:“我想出去。”
西炎一噎。
陸家父子的博弈中多了個慕心,關鍵這三人還都逮著時了了不放,外面實在是不安全。
雖然不想承認,但眼下的西家確實不是時了了最好的去處,
“除了這個以外呢。”
時了了有些失望。
看來西炎這裡也行不通啊。
她懶洋洋的往抱枕上一靠,大爺似的抬抬手。
“那幫我叫幾個男模上門耍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