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
這女人精神狀態真的沒問題嗎?
“你還有話要說嗎?”
時了了見他站那兒不動了,出聲問道。
“沒……”
時了了揮揮手,跟太后打發小太監似的:“下去吧。”
那人:………突然很不爽是怎麼回事兒
丸丸不在身邊,時了了摸著扣在腳踝上的金屬腳銬,琢磨著剛才那人的話。
陸宴州該不是被她傷的心灰意冷,準備自暴自棄?
但以她對那人的瞭解,又覺得他做不出來這種事兒。
陸宴州跟慕心都成年了,豪門子女訂婚的早也正常,問題是……
昨天夜裡她爬在門板上還隱約聽到看門人打電話,像是在策劃離開路線。
當然,也不排除是那些人故意讓她聽到。
【有夠奇怪的,這些人看著不像是西家的人,慕心到底從哪兒找的?】
臨時僱傭的?看著也不像,剛才她被那幾人制服的時候,看身手不像什麼野路子。
想著想著,時了了萌生出些許睡意。
臨近寒冬,這有些年頭的屋子裡只燒著壁爐,只能勉強驅走房間裡的陰冷,她被迫換上了裙子,冷的她直往被窩裡鑽。
下一秒——
‘轟’的一聲,可謂地震山搖,宛若一頭兇獸從天而降驅走了時了了的睡意,她猛地驚醒。
“地震了?”
時了了想都不想的順走被子爬到了床底下。
緊接著又是一連好幾聲,那爆炸聲引起的震動讓整個屋子都震動起來,眼瞅著破碎的壁燈渣子噴進來,時了了喃喃道:“不是地震。”
既然是人為,那她就有機會……
赤著腳爬出來,看到原本被鎖死的門都因為那爆炸被震的脫出門框,時了了心想還好是個老屋子。
隨後一腳踹了過去。
原本守在門外的人不見了,也不知是不是被那爆炸吸引了過去。
時了了毫不猶豫的往下跑。
這麼大的意外,應該顧及不到我吧。
“哎,你是怎麼出——”
轉角碰到了人,時了了想都不想一巴掌糊了上去。
“滾。”
緊接著又拐上來一個人:“你———”
這人剛開了個頭,時了了又是一巴掌上去。
“你也滾。”
貼在牆上,被打蒙了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