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甜甜的,帶著甘醇的茶葉香氣。
“爺爺告訴我,如果未來實在活不下去,快要餓死時,牢牢記住這件事兒——”
“挑屎吃的時候,那種老鬧肚子的屎其實反而不臭,頂多有點酸,但是那種固體的很臭,口感還粘牙。”
陸宴州:“………”
不苟言笑又嚴厲的時管家形象如大廈傾倒般崩塌。
有些人在某些領域,他一輩子也望塵莫及。
“玩去吧,今晚我做飯。”
至少在沒忘了這件事之前,陸宴州對時了了做的東西絕對下不了口。
時了了表面很是受寵若驚。
【希望這次的米飯沒看片兒】
上樓換衣服,時了了瞥見放到床頭櫃上原主跟爺爺的合照,突然想到什麼。
說起來,當時老管家好像真的說過什麼來著。
丸丸:【說什麼?】
時了了回想了一下。
“好像是……”
“不要輕易相信任何自稱親戚的人?”
時了了最初覺得這句話是老頭防止有遠房親戚覬覦遺產訛上自己。
但現在想想,好像還有點其他的意思?
無論陸宴州在試探什麼,時了了發覺了什麼,時間都是繼續轉動的。
很快。
便來到了比賽的那天。
全聖頓上下熱鬧極了。
到底是年輕的男生,平時不管看著都成熟,骨子裡都是愛搞怪跟熱鬧的。
一出門隨處可見的‘女裝大佬’差點讓時了了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沒睡醒。
時了了眼睜睜看著一個踩著高跟鞋,腿毛重的跟沒進化猩猩似的‘女人’裙襬下掉出來一個饅頭,對方嘻嘻哈哈的彎腰將那圓滾滾的白麵饅頭塞進左邊癟下去的胸口裡,大聲宣佈:“今年的冠軍肯定是老孃!”
時了了真想錄下來發給顧雪昭。
瞧瞧,痛經轉移物件這不就來了。
陸宴州似乎是早就猜到會有這一幕,為了自己的眼睛考慮,他早早就出門了。
比賽期間,學院對外開放,隔壁女校的學生有不少也來玩。
時了了怕遇到慕心,到時候陸宴州知道了肯定得咬她,所以動作迅速的進了禮堂。
她已經看開了。
感情的事兒她一個路人角色還是別插手的好,說不定人家本來能看對眼的,結果因為他一摻和,直接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