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州看著近在咫尺的小男僕,抬手想要撫上她的臉,卻被人不著痕跡的躲開。
“什……麼?”
時了了緩緩俯身,最後維持著微仰下巴就能親到他耳珠的距離,輕聲道——
“你保險櫃密碼是多少?”
陸宴州頭一歪。
睡了過去。
時了了:“………”
真的不是故意的嗎?
“陸宴州?”
“宴子?”
叫了兩聲陸宴州都沒什麼反應。
睫毛真長啊。
時了了看著他的側臉,內心突然有些感慨。
尤其一想到現在睡在自己床上的人馬上就要移情別戀,她突然有些遺憾……
【早知道之前就答應跟宴子在一起了】
【這樣他還能摟著新歡兒,把五百萬的分手費摔我臉上】
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時了了的嘴角比ak都難壓。
被人霸佔了床,她也不好待在自己,揣著丸丸跟自己還沒寫完的作業打算去空房間湊合一晚上。
關上門的瞬間。
原本呼吸均勻的人毫無徵兆的睜開了眼,其中一片清明,毫無醉意。
他起身,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目光掃到一旁桌上的東西,表情有了細微的變化。
...
完全把平安符裡紙條的事兒給忘了的時了了第二天早早起床。
“少爺,你醒了嗎?”
進自己房間還要敲門的時了了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隨後門從裡面開啟了。
宿醉後也不見臉上有什麼頹廢之色的陸宴州換了身衣服(時了了昨晚給他放在床尾的),看過來的眼神有著幾分歉意。
“抱歉,昨晚楊輕舟灌的有點狠,霸佔了你的床。”
時了了大方的擺手。
“沒關係。”
【真覺得歉意,就把你保險櫃的密碼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