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貌相,有時候你也能說出一款不錯的道理。”
楊輕舟懵逼的抓著酒杯,看著不疾不徐邁著步走出去陸宴州的背影。
“啊?”
“我剛才說什麼了嗎?”他扭頭看向同樣不對勁,不知道神遊到哪裡去了的西炎。
...
司機發現對比出門時的少爺,回來後的少爺明顯變了些。
“少爺,發生了什麼好事兒嗎?”
他忍不住問。
陸宴州支著下顎,聞言笑道:“很明顯嗎?”
司機點頭:“是啊。”
本身就是天生一副笑臉,真染了笑意,整張臉明顯變得更生動幾分。
陸宴州嘴角的笑蔓延開來,茶褐色的眸柔了幾分:“想明白了一件事而已。”
回了家,他在自己書房的桌上發現了兩盆花。
一盆是熟悉的雛菊,另一盆……
陸宴州看向那枝幹上開出來的……鋼絲球。
“……”
拿起手寫賀卡,清秀的字型工整的寫著:少爺,很抱歉我沒把它養好,為了美觀程度,只好插點假花代替一下
pS:鋼絲球的花語是隱忍跟富貴,很適合您
陸宴州掩唇,失笑出聲。
倒是小男僕能幹出來的事兒。
他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之前在白麗葉舉辦遊戲上,自己盯著看了許久的花。
也不知道時了了偷偷養了多久,這才拿出來。
陸宴州不知道,自己此時的表情似是攏了溫和的月澤,倘若時了了在場,斷然說不出他對自己沒興趣了的話。
“去把時了了叫來。”
陸宴州走出去吩咐傭人,想了想又道:“不用了,我去找她。”
沒等他邁步子,傭人愣了一下開口道:“少爺……”
風水輪流轉,終於輪到陸宴州聽到這句話。
“您不知道嗎?”
“今早小時先生就走了啊,他沒告訴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