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了了直接一腳把老頭踹翻過去。
“沒監控你這麼吊?”
摔了個狗吃屎的大爺面色猙獰一下,揚起脖子指著時了了:“你……”
他頭髮很長,常年沒打理過一樣,剛才看時了了只知道是個少年,此時猛地一抬頭,看清他的臉後,瞳孔驟然緊縮。
“你………你……”
時了了挑眉:“還想再來一腳?”
老頭嘴唇不停顫抖著,像是見了鬼一樣,連滾帶爬,滿臉見鬼的跑走了。
只當是小插曲的時了了不一會兒就等來了西炎,兩人坐上車離去。
樹叢中,一個佝僂的聲音走出來看著已經遠去的車,手指顫抖的抓著園丁問道:"那是……那是誰家的車。"
園丁滿臉嫌惡的扯出自己的袖子。
這老頭,管事兒的是看他可憐才收進來做個清潔工的,但人品不怎麼樣,平時偷奸耍滑的,其他工人都不愛搭理他。
"那是西家的車。"
怕老頭纏上自己,園丁敷衍了一句快步走開。
而老頭像是沒注意到一樣,眼神痴痴的盯著那已經看不到影子的車。
“西家……怎麼會……她……被找回去了?”
...
時了了回到陸家已經中午了。
她早飯沒吃,餓的頭暈眼花的去小廚房隨便給自己下了碗麵條。
“知道少爺去哪兒了嗎?”
隨手抓住一個路過的傭人,時了了問道。
那傭人見是她,停下了腳步。
“少爺昨晚回來的,今兒一大早就出門了,也沒說去哪兒。”
時了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回去看了看自己放在窗臺的綠植。
這傢伙還是光禿禿的一個,半片葉子沒長,反倒還蔫了許多。
時了了有些心疼。
“給你澆點水兒,喝飽了得快點長啊,我還等著你把充作人情送人呢。”
晚上的時候,陸宴州總算回來了。
傭人敲門告訴時了了的時候,她還在被窩裡打遊戲,得了訊息立馬穿上鞋趕了下去。
陸宴州剛從什麼高階場所離開一樣,西裝革履的,似是飲了酒,白皙如玉的臉頰兩邊暈了些許緋紅,茶褐色的眸子水光瀲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