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
“但我的車有自我意識,我說的……”
“怕是不作數。”
茶褐色的雙眸深處劃過一瞬的戲謔,轉而認真的看著時了了,好似很煩惱。
時了了眼皮跳了跳。
再聽不懂陸宴州話裡的意思,她就白活了。
“少爺,您想讓我怎麼做?”
她嘆了口氣。
【有什麼衝我來,針對我家小驢做什麼,它還是個孩子,它懂什麼啊】
陸宴州笑笑,低聲反問:“什麼都可以?”
【別太過分,把我逼急了我什麼都能做出來】
【數學不行】
【其他隨意】
陸宴州:“………”
起身繞過長桌,走到小男僕面前。
也不知剛才去做了什麼,身上還帶著泥土跟草葉的香氣,陸宴州兩根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向上抬了抬。
時了了被迫仰頭跟那雙茶褐色的眸子對上。
驕傲如陸宴州小少爺,他自己做好了接納時了了的準備,也不允許時了了逃避。
“你有什麼瘋狂大膽的幻想嗎?”
“說出來。”
陸宴州聲音放的很低,幾近誘哄,眼角一顆小痣的點綴讓那雙茶褐色的眸子分外勾人,很難讓人產生拒絕他的想法。
時了了表情鬆懈片刻,隨後被那雙眸子捲進了**之海,直視自己深處最瘋狂的**。
“我想辭職。”
陸宴州:“…………”
捏著時了了下巴的兩根手指用力了些,陸少爺無奈的提醒:“更下流一些的。”
時了了:“裸辭。”
陸宴州捏住她的臉頰肉,眯著眼:“想都別想。”
看著小男僕一張面癱臉被自己捏來捏去的模樣,不由得想起那晚,她抱住自己,笑的又甜又媚的模樣。
目光落到飽滿的唇上,他語氣平靜的聞:“你塗口紅了。”
時了了很是莫名:“少爺,我沒塗。”
【我塗口紅幹嘛!?】
陸宴州指腹在她唇角擦了擦,隨後勾起嘴角:“不信,嚐嚐。”
在時了了顧不上OOC,滿臉見了鬼的表情中,陸宴州俯身對著她的唇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