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看著袋子裡的東西。
是一件嶄新的女僕裝。
“嗯,我回去了。”
陸宴州聲音聽起來有些冷淡,給完東西,轉身離開了。
時了了這才想起來自己不久之前好像還坐在人家的大腿上討要人家的內褲來著,關係處在一段很尷尬的時期。
丸丸忍不住道:【這麼一想,男主人更好了,你用男人的身份噁心了他一回,他還沒有不管你死活,又是借你外套又是給你送衣服】
時了了面露愧疚。
她之前還冤枉人家對自己有意思,是個a,現在想想陸宴州的脊椎都要不好了,背了這麼多黑鍋。
【以後陸家要是破產,我時了了發達了,一定不忘陸少爺的恩情——】
【收他為我的養子!】
【到時候我還叫他‘少爺’,他叫我‘爸’】
還沒走遠,蹲下身繫鞋帶的陸宴州:“………”
這麼情深義重不要命了。
正幻想著未來自己跟陸宴州父慈子孝場面的時了了將那件完整的女僕裝拿出來,剛想換上,低頭一看——
輕飄飄的小裙子,領口很低,堪堪遮住胸的位置,裙襬很短,只到大腿,裡面還有一雙白色的絲襪跟黑色高跟鞋,以及一雙貓耳朵。
若是個大美女或者女裝大佬穿上,能叫時了了興奮成大母猴。
但時了了自己穿上。
女扮男裝身份暴露無遺。
丸丸看的眼都直了。
時了了:“………”
她很想把陸宴州重新叫回來,問一句:
朋友,你要殺了我嗎?
...
陸宴州沒有親自去拿裙子,而是找了個工作人員代拿。
那些款式保守的早就叫其他男生拿走了,剩下唯一幾件都是露的太多沒人選的。
還不知道自己送去一條什麼樣式裙子的陸宴州走進人群,在眾人的謙讓下坐在了視野最好的位置。
大家都在等著將自己的一週‘女僕’帶走。
眼瞧著人差不多都齊了,在一群辣眼睛的‘女僕’中,一個清新脫俗到引人矚目的身影出現。
霎時間,奪去了所有人的目光——
穿著保潔工裝搭配老北京布鞋的時了了,滿臉正氣的出現在眾人眼皮子底下。
她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踩著樸素的老北京布鞋朝那邊的陸宴州走去。
最後在他面前站定,表情堅毅的像是要入黨。
“主人,掃哪個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