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媽媽問她要錢……她怎麼會求著人帶自己來這種地方,還要被這樣折辱。
為什麼不是陸宴州……如果是陸宴州的話,就好了。
那邊的時了了走到陸宴州跟西炎的鋪子面前。
原本自己的店鋪名字已經被擦去了,只寫了一個L的字母。
“呦,這麼巧,你抽到了老陸啊。”
西炎笑眯眯問,一副早有所預料的模樣。
一旁的陸宴州正心如止水的坐在那裡,目光懶散,感受到時了了投過來的視線,看了她一眼。
“說說任務是什麼。”
時了了抿抿唇:“不讓說。”
陸宴州似乎只是隨口一問,沒指望她會回答。
“開始吧。”
茶褐色的眸子不聲不響的彎了彎,眼角的小痣為清俊面容增添了絲蠱惑感,像披著人皮的樹妖。
時了了扭頭觀察了一下四周。
大家都挺熱鬧的,雖然有的看起來瘋過頭了,但沒有太出格的。
【都忙,忙點好啊】
【應該沒人注意到我吧……】
深吸一口氣,時了了在‘該死的女僕裝’跟‘丟人’中反覆橫跳,最後毅然決然的踏出了一步。
【宴子!別怪我啊宴子!】
陸宴州:“………”怎麼跟赴死一樣。
能讓小男僕情緒這麼外露的事情可不多見,之前用紅內褲擦臉時都不見得她表面失態。
究竟抽到了什麼?
“你——”
陸宴州剛開口,時了了已經三兩步的走到他面前,在那雙帶著淡淡疑惑的茶褐色眸子的注視下,伸手把他二郎腿撥拉下去,一個利索的轉身,對準陸宴州大腿,坐了下去。
原本還熱鬧的四周,鴉雀無聲。
就像眾人集體被摁了靜音鍵。
遠處一心想著陸家財產的白麗葉捏碎了自己手中的酒杯。
學完狗叫的顧雪昭沒站穩,摔了個屁股墩兒。
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的西炎正給自己順著氣。
只有時了了,還滿臉淡定的坐在自家僱主的大腿上,頂著一張面癱臉,抬手摟住了面前人微僵的脖子,探身到他耳邊,灼熱的吐息噴灑在對方瑩白的耳廓上,輕聲開口——
“少爺,我想要你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