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了了從善如流的喊了句:“爺。”
被她的骨氣震撼到的陸宴州:“………”
別,我又沒有腳皮。
...
陸宴州雖然一聲不響的掛了電話,但還是來了。
時了了就像個等著被人領養的小可憐,站在辦公室門口,眼巴巴的看著陸宴州。
【宴子爺!你來接我了!】
陸宴州腳步微頓。
顯然宴子爺是想打道回府了。
他身上已經從運動套裝換回了校服,而且還是洗完澡後過來的,時了了在他身上聞到了白茶香氣的沐浴露味道。
時了了眼神微動,動動唇似乎想說什麼。
陸宴州腳步不由自主的慢了下去。
【沒事兒宴子,要是老師罵你,你想想他的菊花會因為大聲罵人大開大合的,瞬間就不嚇人了是吧】
陸宴州:“………”
更可怕了,謝謝。
陸宴州走進來的瞬間,老師那屁股瞬間就跟椅子分手了。
“陸同學怎麼到這兒來了,是有什麼事兒嗎?”
他笑的很是和藹。
陸宴州對他微微點頭,叫了句‘老師’。
隨後緩緩開口說明來意:“時了了說您找我。”
聽到這個名字,老師有一瞬間的傻眼。
“啊……對對對……哎呀,多大的事兒,怎麼還讓你親自跑一趟……”
...
門外的時了了不安的扭動一下,心想著估計還要談好久的話,她不能等了,都快血流成河了,現在必須得跑一趟廁所才行。
丸丸出聲提醒:【宿主你的包還在原來的位置呢】
裡面裝著衛生巾,她還得回去取一趟。
與此同時——
空無一人的游泳館中,一隻手突然伸向那顯然被主人遺忘了的黑色書包。
像是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