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這東西他只在廣告上聽說過。
陸宴州氣定神閒的將杯中液體喝光,主打一個絕不浪費,順便施捨楊輕舟一個眼神。
“土的只有你。”
楊輕舟備受打擊。
時了了心裡笑個不停。
【褲子哥你太容易認真了,你不適合跟宴子談戀愛,你應該坐在路邊鋼化膜】
陸宴州手持刀叉的動作一頓。
誰戀愛?
跟誰談戀愛?
他抬頭疑惑的看了一眼時了了,後者察覺到他的視線,無辜的回視。
陸宴州只當她又沒事兒說胡話,沒放到心裡去。
等時了了走了,他才抬頭狀似無意的問對面的楊輕舟:“你們剛才聊了什麼?”
時了了怎麼跟哪個男的都能聊上,今天跟楊青橙也是……
他面無表情的補充一句:自己只是關心貼身男僕的作風問題而已。
畢竟小男僕長成那樣,又處在這樣一所學校,他身為自己的從屬者,自己有責任清楚所有事。
楊輕舟餓了,正大吃大吃著,聽到他的話,腦子也不過一下的直接道:“就隨便聊聊。”
“哦對了,他還跟我打聽你喜歡的型別來著。”
陸宴州手中的餐刀在白瓷盤上一劃,發出刺耳的聲響。
...
凌晨三點,時了了生無可戀的起床從床底摸出一個箱子。
從裡面抽了個衛生巾,她快速走進衛生間。
隨後臉色難看的走出來。
丸丸的窩在她床頭櫃上,剛被聲響吵起來,此時正一隻爪爪揉著眼睛。
【宿主,怎麼了?】
時了了嘆了口氣:“大姨媽來了。”
丸丸愣了一下。
時了了總算一副男裝打扮,有時候它都快忘了宿主的真實性別了,更別說記得她還會來大姨媽這件事。
【哎呀,那怎麼辦,我看網上說女孩子來這個可遭罪了,宿主你肚肚痛不痛啊,要不要俺老丸去給你弄點止痛的呀】
時了了搖頭:“沒事兒,我不疼。”
她在原本的世界每次一來都痛的上吐下瀉,每月吃止疼藥吊命,來了這邊後,第一個月心驚膽戰的,好在這副身體雖然看起來弱不經風,但竟然不痛經,只要不沾涼的,基本不太會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