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這一生啊,註定離不開屎尿黃那點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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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宴州在她走後,開啟櫃子拿睡衣時發現少了好幾套,這才想起來是楊輕舟那貨從他這兒拿走了好幾套給他那糊塗表弟。
陸宴州反手給時了了發了訊息讓她明天給自己多訂幾套,並將自己常去的店的號碼一併轉發。
剛發完,備註已經被改成‘褲子哥’的楊輕舟電話秒打了過來。
“喂。”
楊輕舟的聲音嚷嚷開來:“我想起來了,我還沒問你家男僕為什麼叫我褲子呢!?”
陸宴州走到窗旁的搖椅上坐了下來,單手將額髮全都捋上去露出飽滿的額頭,隨後把毛巾一搭。
“你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楊輕舟:“當然不是,好了,我其實是想說,這件事應該不是那三個傻缺做的,他們沒這膽子得罪你。”
陸宴州撐著頭,桌邊的小燈將他半邊臉染上昏黃:“我知道。”
知道陸宴州有數,楊輕舟就放心了,聲音緊接著變得擔憂起來:“你那爹在你身邊留的那些人,你還不打算處理嗎?”
“當然,包括那個時了了。”
陸宴州也說:“不急。”
還需要一個契機。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並不想做太監的楊輕舟索性不問了。
“所以!為什麼叫我褲子!你今晚要是不告訴我,我就讓你的小男僕大半夜站在你床邊嚇你!”
往常總覺得粗魯的人,陸宴州突然決定以後對他好一點。
畢竟他的腦子只能歹毒到這種地步了。
若是換成時了了,大概會變成‘大半夜站你床邊,朝你放屁’之類的。
“因為你臉大。”
想到時了了,他語氣明顯對楊輕舟敷衍了起來。
後者:???
這跟我臉有什麼關係!?
“你懂什麼!?那怎麼能是臉大,我媽說那叫寬容!”
陸宴州逗他:“你媽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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