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過頭了吧!?
時了了面無表情的直視前方,感受到旁邊那大腦袋還沒有撤走的打算,她低聲問:“楊少爺,有什麼事兒嗎?”
楊輕舟表情複雜:“你怎麼長這麼好看,我本來以為陸宴州已經是我見過長得最沒有陽剛之氣的了。”
開車的陸宴州眼神都不給他一個。
"你口中‘最沒有陽剛之氣的’,可是比你大不少。"
楊輕舟大怒:“放屁!!”
陸宴州沒有說話,薄唇邊勾起的譏諷弧度已經是最好的回答。
只有時了了大驚。
【我嘞個豆,你還會開黃腔啊】
陸宴州:以前不會,認識你後會了
楊輕舟被傷到了男人的尊嚴,氣憤的縮回了身子。
陸宴州能聽時了了的獨白戲打發時間,楊輕舟可不能,無聊了沒一會兒又重新探過來。
“哎小時,你別說,你長的還挺那啥的……前段時間很火的那個詞……純欲?”
“對!就是純欲,你挺純欲的。”
時了了面無表情的時候,靠著氣質能稱一句純,但那雙眼尾微微上翹的眼睛看過來時,又莫名的勾人。
陸宴州心想褲子哥一準兒會被罵。
但沒成想,他卻沒聽到時了了的內心吐槽,倒是她面上點頭附和。
“對。”
“我單純的想要一億人民幣,又純又欲。”
楊輕舟:“………”
回了宿舍,已經有醫生等在門口了,見到陸宴州的身影畢恭畢敬的彎下腰喊了句“少爺”。
是陸家的醫生。
在聖頓,A級生可以將家族醫療隊帶入學院,若不是他們的課業同樣沉重,走在路上,光是嫉妒的眼神就夠淹死他們了。
“時了了的腿受傷了,給她看看。”
陸宴州吩咐一句,像是實在忍受不了自己身上的灰塵跟髒汙,率先上樓去房間洗澡了。
時了了跟醫生面對面,突然有些緊張。
【丸丸啊,這醫生應該不能牛逼到光看腿就確認我的性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