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州:???
清雋的臉上難得出現了一瞬的空白,他默默低頭,看向自己的小兄弟。
小陸別聽,是惡評。
長長的睫毛輕顫,掩蓋住眸中的驚詫,陸宴州不動聲色的開始觀察起來。
是誰?
而旁邊,就好像被推倒的人是自己一樣,白麗葉還在哭訴。
“你知道你對我傷害有多大嗎?你為什麼要派人對我做這種事,我今天一直哭到十二點,眼睛都腫了。”
在陸宴州的目光中,那邊的時了了姿勢利索的站起身,彈了彈身上的灰塵,沉默的聽著白麗葉的哭訴聲,濃密的睫毛輕顫。
隨後那個聲音再次出現了。
【是哭到十二點嗎?哭到十二點立馬停嗎?十二點整嗎?你為什麼要看著表哭?】
察覺到那邊從來沒正眼看過自己的人投來的目光,時了了掀起眼皮掃了陸宴州一眼。
【看什麼看,你要是開除我,我就去你書房裡拉屎】
陸宴州:“………”
原來是你小子造謠。
“他對你做了什麼?”
從時了了身上挪開目光,陸宴州藉著向裡面走的動作,在所有人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個略微訝異的表情。
……讀心術?
將外套脫下,在沙發上坐下,伸手接過傭人遞來的茶,他姿態懶散的靠坐著,兩條長腿交疊著。
意外嗎?
其實還好。
他可是未來總裁誒。
會點讀心術怎麼了?
白麗葉投給時了了一個‘你完了’的眼神,踩著小高跟跑了過去。
“她……她……她對我……”
不能把自己被人在頭上拉屎了的事兒給抖摟出去。
她抽泣一聲,似乎因為回憶太過痛苦,實在說不出後面的話。
陸宴州低頭抿了口茶,淡色的唇染上水光。
“她對你一見鍾情?”
“時了了,準備準備,明天跟白小姐結婚。”
白麗葉:?
時了了抬腳走過來,往常平靜如死水的眸子有情緒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