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小米恍恍惚惚被人抱回了房間,放在床上,鞋子也被人脫去。
接著,謝杭拿了熱毛巾給她擦手擦臉,一邊還捏捏她的臉蛋說:“這麼野,跟男人打架,也不怕吃虧。”
“我,才不會吃虧呢……”衛小米的眼皮有點重,先前雙手雙臂太使力了,現在緩過勁有些痠疼。也或許是被人打疼的。
“那個混蛋,我下次,看到一次,打一次……”
謝杭笑了起來,低頭看著她的臉,柔聲說:“好,我會幫你。”
衛小米吸了吸鼻子,皺眉道:“我的膀子好酸,肯定被他,打傷了。”
“我來看看。”謝杭將她袖子捋上去看了看,用手幫她揉了揉,“沒事了,明天就不酸了。”
衛小米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等她醒來時,都已經早上了。
她晃了晃腦袋,覺得有些暈沉沉的。
自己是第一次喝白酒,難道就喝醉了?不可能啊,只喝了兩杯而已。
她爬了起來,跑去衛生間洗漱。
自己穿著防護服睡了一夜,隱約記得是謝杭抱她回來的。
哎,這下頭更疼了,太陽穴突突地跳。
衛小米來到實驗田時,竟看見謝杭正在地棚裡跟老宋說話,見到她,便走了過來。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衛小米:“我頭暈,不敢睡了。”
謝杭伸出手摸摸她的額頭,“不熱,應該是醉酒造成的。”
衛小米將腦袋偏了偏,退後一步,避開他溫熱的手掌。
“我去做事了,你去忙吧。”她慌張地快步跑遠。
謝杭目光追隨小姑娘的身影出了一會兒神,便出了地棚。
他叫來助手,冷聲吩咐道:“去颶風小隊,告訴那個司馬,叫他安分點,不要作死。”
助手領命而去。
衛小米見謝杭走了,鬆了口氣,心裡亂糟糟,不知是什麼感覺。
她長這麼大,都沒有哪個人對她這樣親密過,特別是,謝杭還是個男的。
昨夜的事,她隱約記得一些,但當時腦子有點混沌迷糊,沒撐住勁睡著了。
她記得謝杭給她擦臉擦手,還給她揉了半天膀子。哎呀,這事現在想起來怪難為情的。
在實驗田忙了一天,傍晚時分才回了房間,不久,就聽有人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