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皇略有驚訝:“哦?你方才舞過一曲,現在還能再舞?”
“自然可以。”
蛟澤沁的面上帶著矜持的得意之色:“澤沁在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練成了天女飛仙舞,後來隨著年歲漸長,越發的精深。到了如今,一日之內跳上兩次絕對沒問題。”
“許多人一年半載甚至是十數年才能跳上一次,你倒要強不少。”
敖皇對此女頗感興趣:“本座瞧你靈光泛溢,氣華沖霄,貌似已經覺醒了靈體?”
“冕下好眼力,澤沁確實在不久之前覺醒了雷霄神體。能一日舉舞數次,可能也是和覺醒了靈體有關。”
蛟澤沁看著敖皇那張俊顏,忍不住的心潮澎湃,說話的語氣都與平常不同:“我記得以前未曾覺醒靈體之時,兩三日才能舞一次,最近覺醒了靈體,卻是一日就能連舞兩三次。”
“這倒是了。”
敖皇瞭然道:“身懷靈體,天地所終。天女飛仙舞本就涉及天地規則,由靈體跳來,自然輕鬆不少。”
李乾鼎附和道:“也幸得擁有靈體,若是隨便什麼凡體,莫說是舞了,便是學也學不得。”
蛟澤沁聽了敖皇的讚美之言,心中歡喜之極,只恨不能化作一隻飛蛾撲倒敖皇這尊明燈近前:“既然冕下喜歡,就請讓澤沁再為您舞上一曲。”
敖皇頜首:“可。”
伴奏再次響起,蛟澤沁舞動身姿,一曲天女飛仙舞便跳了起來。
又是一舞過後,唐昭太上覷著敖皇的神色,見他對蛟澤沁頗為滿意,不禁暗自感嘆,他們這一步棋算是走對了。
一道傳音過去,坐在下座的仁懷皇帝趁勢起身,對著敖皇躬身一禮:“啟稟冕下,澤沁乃是在下的義妹,被我朝封為公主。她一心仰慕冕下,所以此次趁著冕下的大喜之日為冕下獻上早已練習了許久的舞蹈,只盼能得冕下垂憐。”
唐昭太上也連忙起身:“澤沁出身高貴,乃是玄元地溟蛟之身,帶著濃郁的龍族血脈,雖然比您這種純血神龍差得太遠,卻也很是不凡。而且,她的祖父乃是天人,出自大派蒼雲宗。”
“原來是這樣。”
敖皇雖然並不怎麼把蛟澤沁的出身放在心上,也沒有覺得她的出身有多高貴,但好歹也是給足了蛟澤沁面子:“的確出身不凡,乃名門之後。”
蛟澤沁聽到敖皇說她是名門之後,雖然看出了敖皇的敷衍之態,但卻依舊心生歡喜。
因為被敖皇這等尊貴的純血神龍御寵聖師親口認可,對她來說,實在是一種莫大的榮耀。
唐昭太上趁熱打鐵:“冕下,老朽瞧您身邊好像沒有得力的伺候之人,您覺得老朽的義女如何?”
話說的這麼直白,敖皇怎麼可能會不懂?
他當既便道:“自然不錯。”
“不知您可願賞她個體面?”
“哦?”
“叫她在你身邊做個貼身的侍女,為您端茶倒水,鞍前馬後。”
“這倒是極好。”
敖皇點了點頭,有望向蛟澤沁:“你可願意?”
蛟澤沁勉強壓抑著自己那激動的心情,不住的點頭:“願意!澤沁願意!”
“你不覺得當個侍女委屈了你?”
“能夠近身服侍冕下,乃是澤沁三生有幸,哪裡談得上什麼委屈?”
“既然如此,你以後就留在本座身邊伺候。”
“多謝冕下!多謝冕下!”
蛟澤沁歡喜雀躍:“奴婢定然對冕下忠心不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