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龜王雖然自恃防禦強大,卻也不敢硬接一看就厲害無比的大羅如意。
他連忙將身一搖,捲起一股水浪,朝著大羅如意撞了過去,將大羅如意的攻勢拖了一拖。
而他自身卻將身子一翻,便脫離了大羅如意的打擊範圍。
大羅如意雖然破開了水浪落了下來,卻也沒人打中草龜王。
而另外的二十多隻墨背草龜也沒有閒著,他們不敢對敖皇近身攻擊,便在遠處放出各種水刀、冰劍之類的神通秘術,朝著敖皇飛射而來。
敖皇心中不屑,張口噴出一道冰霧,將眾龜釋放的秘術神通盡數擋下。
然後身子一搖,衝上前去,或是口吐冰刃,或是眼放金劍,或是尾巴一抽,或是身子一纏,將眾多修為稍低一些的草龜打的七零八落,重傷垂死。
敖皇看著那草龜王竟然沒有趁著自已對那些修為低的龜妖出手的時候攻擊自己,而是待在原地,警惕地望著自己。
敖皇雖然心中奇怪草龜王的戰鬥意識怎麼會如此之差,但手上的速度卻絲毫不慢,直接操控著大羅如意再次對著草龜王轟擊而去。
結果這一次,草龜王不知為何,竟然躲也不躲,避也不避,被大羅如意直直地打在身上,慘叫一聲,龜殼碎裂,血液飛灑,立時便沒了氣息。
敖皇沒想到草龜王竟然如此不堪一擊,連他一招都沒撐過,但也沒有太過在意。
一隻低等龜妖,會被他輕易打死,也是在情理之中。
他一心操控著大羅如意,一招一個,將剩餘的眾多龜妖盡數打死。
這個時候,敖皇正要寄出眾妙珠,將眾多墨背草龜的屍體化為大道本源法則之力,眾妙珠的器靈卻開口道:“主人,你上當了。那隻龜妖有特殊的手段,修煉了一門秘法可以殘體蛻形,剛才被你打死的只是一道假體,真身已然逃脫。”
“什麼?不過一隻小小的低等妖獸,居然還有這等靈智和手段!”
“主人放心,他逃不掉的,那隻龜妖往西南方向逃去了。他用的殘體蛻行的之術並不是特別高明,雖然有逃生之效,但是蛻去殘體之後,修為大減,如今只有鍛力境界的修為,根本就跑不遠。”
“你剛才怎麼不提醒我?”
“我只是您的法寶,我的機動性有限,我還以為您能看出來呢。”
“……”
敖皇聽罷,連忙便分開水勢,朝著西南方向追擊而去。
青靈湖西南方向的水域之中,正有一隻白殼金紋的草龜慌忙逃竄,不時東看看西瞅瞅,好像是在害怕有什麼東西追上來似的。
這隻草龜不是別人,正是施展了殘體蛻形之術的草龜王。
原本的草龜王足有五十米大小,而現在的草龜王卻變得只有一米大小,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勢不過鍛力境界,在水域之中小心翼翼的奔逃,再也沒有剛開始那種鶴立雞群的樣子,反而給人一股喪家之犬的感覺。
真說起來,這草龜王也是個人物,他年少之時偶然得了一門秘術,便一直堅持不懈的在暗中修煉。
到了如今,終於練之大成。
一直被他當做是保命的底牌,從未施展過。
直到今日遇上敖皇,發現自己絕不是敖皇的對手,他竟然沒有太多的猶豫,直接當機立斷施展出了這門秘術。
這門秘術看起來玄之又玄,其實說白了,裡面的原理也很簡單。
就是在平時的時候,以自己的精血在體內孕育出一個胚胎,這個胚胎就是以自個為原型,類似於分身一樣的存在。
平日裡這個胚胎就藏在中丹田之中,精心滋養,等到要用的時候就將自己的魂魄遁入胚胎之中,胚胎立時便破繭而出成為一個新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