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西弗勒斯拿起一罐穩定藥劑,掰開雪瑞兒的嘴巴給她灌了下去,哈利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微笑浮起,看了看天色,已經是黃昏時間了。和西弗勒斯之間的配合十分默契,為此救治雪瑞兒的過程起碼縮短了2個小時,原本哈利還以為處理完女孩的問題應該已經是深夜時分了。不得不說,有西弗勒斯這樣一個體貼的伴侶真是幸運的事。
穩定劑的效果很快顯現出來,哈利向西弗勒斯點點頭,表示已經可以了。西弗勒斯立即又揮了幾個測試咒,之後看著清一色的正常指標反饋出來,這才真的放心了。他對哈利點了點頭,然後兩個人一起走到黑色帷幕外,哈利的神色已經十分疲倦了。西弗勒斯在下夜的時候還有被哈利強制去休息了三個小時,而哈利一直在工作著。他為了這兩個熊孩子的身體一直在使用魔法強勢壓制著他們體內的魔力,補魔劑都用了6瓶,此時精神上的疲憊可想而知,要不是天亮以後西弗勒斯醒來就立即接手了後面的一些治療的細緻輸出,估計還要3瓶精力藥劑才夠。
看到他們倆走出帷幕,赫敏和佈雷斯兩個人立即有些激動地迎了上來,哈利看著他們已經不想說話了,西弗勒斯當然只得撇了撇嘴,道:“扎比尼先生、格蘭傑女士,希望你們不要再繼續刺激這兩個自不量力的幼崽,他們還需要再睡五天左右,這五天時間他們需要妥善的照顧,我希望你們不要再搞出巫師驚嚇事件。”然後他便帶著哈利用幻影移形離開了。他和這個綠眼睛巨怪還有一筆賬要好好清算一下的,居然敢把他敲暈。當然,這或許得讓這個巨怪休息好了再說。
赫敏和佈雷斯看著哈利和西弗勒斯離開,心裡都是有些後怕,這次的事件都是他們對自己的幼崽照顧不周而導致的,要不是因為哈利那麼盡力地救治,恐怕換成任何一個其他的人,他們的幼崽都不可能還活著的。他們算是看出來了,在救治過程中各種險象環生,若是換一個人,誰又能夠像他這樣盡心呢?
“好了,現在這裡暫時不需要你們,都去把自己的工作安排好再來吧。”龐弗雷夫人上前說道,她已經注意到部長的秘書尼德安先生和扎比尼家的一位長老在醫療翼門口等了整整一天了。
“可是……”赫敏有一些猶豫不定,她現在離開會不會顯得不夠誠意?
“西弗勒斯剛才已經說了,這兩個幼崽要五天後才會醒來。所以,你們應該做的是安排好各自的工作,然後在他們倆醒來時才能夠好好地陪伴。”龐弗雷夫人說道,“我會在你們不在的時候照顧好他們倆的,有任何不對,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的。”
聽到龐弗雷夫人的保證,赫敏和佈雷斯兩個人相互看了看,然後立即就離開了。他們想的是早點完成工作然後來陪孩子,龐弗雷夫人無奈地看著他們倆走出醫療翼,搖搖頭,自言自語:“唉,還是有得學呢。”
是啊,無論是赫敏還是佈雷斯,竟然都沒有在離開前提出要看過孩子以後才走,要是哈利或者西弗勒斯的話,就算事情再急切,他們倆也會記得見孩子一面的。不過,說到哈利,他倒是真的非常飆悍呢,西弗勒斯要陪他熬夜,他考慮到西弗勒斯身體吃不消,立即就給了西弗勒斯一計手刀,讓他昏睡休息。不過,看西弗勒斯醒來的神情,估計自己這個記仇小心眼的學弟絕對不會讓哈利好過的。不過,這就是他們倆自己的事了。
龐弗雷夫人笑了笑,看著窗外的黃昏景色,覺得自己應該給老朋友們寫一封信和他們分享一下自己觀察到的校長夫夫的趣事。想必老同事們一定也會覺得有趣。
“龐弗雷夫人……”正當她看著滿是火燒雲的天空有些出神時,她聽到了一個聲音,於是她回過頭,有些意外地看到了去而復返的格蘭傑部長。
“怎麼了?女士?”龐弗雷夫人問道。
“我可以看看孩子麼?哈利和斯內普教授剛才也沒有說不行,不是嗎?我大約得去部裡一趟,在離開前不看一眼,有些不放心。”赫敏商量道。
“當然可以,扎比尼先生呢?如果他也想看看的話,你們可以一起的。”龐弗雷夫人笑道。
“佈雷斯似乎有急事,先走了。”赫敏先拉開雪瑞兒的帷帳,龐弗雷夫人看她伸手去把孩子的小手放進被子,然後給女孩掖了掖被角,最後俯身在女孩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抱歉,媽媽暫時得離開一下。”
然後她同樣掀開了安薩瓦多的帷帳,看到孩子蜷縮著睡覺,她愣了愣,眼睛一下子紅了,她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頭髮,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就退出了帷帳。
看到這個年輕的女士難受的樣子,龐弗雷夫人遞過手帕,聽到赫敏接過手帕時的道謝:“謝謝,夫人。安斯小時候睡覺從來不會那麼蜷縮著的……是我的錯……”
“不要緊,你們還有機會。”龐弗雷夫人安慰道。
“是的,夫人。那我先走了,這兩個孩子就累您費心了。”赫敏拜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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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弗雷夫人點點頭,看著赫敏擦乾眼淚,然後再次離開。她覺得部長雖然需要改正的態度還有很多,不過她已經在積極修正了,在這個方面行動力更強的格蘭芬多顯然做得更好一些。
但是改變從來不是一蹴而就的,改變的過程往往比改變的結果更重要。
西弗勒斯帶著哈利幻影移形並沒有回地窖,也沒有選擇波特莊園或者斯萊特林莊園,而是選擇了他們改造成實驗室的、很少帶孩子們過來的位於蜘蛛尾巷的那個小宅子。哈利對這個決定並不意外,他知道西弗勒斯會選擇這裡是因為他有些生氣。果然,一進蜘蛛尾巷的這個小休息室,西弗勒斯就壓著哈利可了勁兒地折騰了一番。
“彆氣啦,西弗。”一番雲雨之後,哈利啞著嗓子抱著西弗勒斯還有些薄汗的身子慵懶地說道,“很累,想睡。”
西弗勒斯已然是一副饜足了的模樣,微眯著眼睛,道:“我又不會阻止你做什麼,你倒是長能耐了,竟然敢把我打昏。”
“我年輕些偶爾熬一夜沒事,可是,西弗,你絕對不行。食死徒生涯和阿茲卡班的囚徒生活幾乎掏空了你當年的身體,雖然這幾年你調理得不錯,但是,我能夠感覺到你還是有些虛弱。不睡一夜,你的身體傷害起碼得多調理5天。”對西弗勒斯的身體斤斤計較的哈利立即強打精神解釋道。
“一夜而已……”西弗勒斯吻了吻他的額頭,安撫著有些激動解釋的人。
“不行,一夜也不行!”哈利寸步不讓。
“好了,我知道了。”對自家這隻大貓,一旦涉及到自己的身體健康問題西弗勒斯只有妥協的份,“別這樣了,快睡吧。”
“……”哈利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