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克勒勃,我需要確認,哈利,你沒有殺了他的意圖,是不是?”赫敏小心翼翼地問道。
“在我的白手套丟出去時,我與他的生死就是由梅林來決定的了。扎比尼夫人,我以為你應該非常清楚這一點。”哈利說道,“不過,我以為,克勒勃的死亡對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雖然這些年為了生存,我的手或許在你們看來,早已不潔,但我並不嗜殺成性。”哈利自嘲一笑,在昏暗的走廊下,這一笑卻是憑添了幾分不知名的風情。
赫敏愣愣地看著哈利的笑,許久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再說些什麼。
“如果,你們想要確認的只是這個,那麼,我想我的意思也已經很明確了。”哈平靜地說道。
“是的,我們明白。”德拉科說道,“不過,疤頭,你仍舊得小心,畢竟‘救世主’這個名頭樹大招風得很,你過得舒坦了,有人就不舒坦了。他們不舒坦了,自然也想把你弄不舒坦。而且,現在你所處的情形也不是你們那個冒險者的世界的尺度所能夠衡量的。”
哈利點點頭並不發表一絲意見,而西弗勒斯則對他的教子和學生髮出一聲諷刺的嗤笑——他還以為他們想說什麼更高明的話呢?真是,十二年了,還這麼幼稚。盧修斯要是看到他的寶貝小龍的暗示水平還這麼粗陋的話,一定會哭的。
然後西弗勒斯就拉著哈利在拐角處走進秘道,不再理會這三個在他眼中做了多餘事情的年輕人。
“布林,你覺得,哈利和斯內普教授聽明白了嗎?”赫敏還十分擔心地問。
而佈雷斯則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額角的冷汗——剛才院長那個不冷不熱的笑容,真是可怕……
“天啊,我怎麼會和你們一起做這麼蠢的事?有教父在,那個疤頭根本不需要我們做這麼多餘的事!哦,佈雷斯,我還是不適應和獅子走太近,我先回家了。”反應過來的德拉科立即一邊擦汗,一邊離開。
佈雷斯看著自己的妻子,自己的母獅子,有些無奈,她始終太擔心自己的那個朋友了,她不相信斯內普教授會真正為哈利打算,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擔心,總想為那個朋友打算。不過也是,在外人看來,院長那張冷麵就夠他們害怕了。但是,不可否認,對於斯萊特林來說也是這樣,只是斯萊特林在院長面前總有足夠的特權,這特權讓他們對斯內普尊敬多於害怕,對於斯萊特林來說,斯內普院長雖是個冷酷無情的人,但同樣的,他也是最值得信任的人。
哈利·波特,不得不說,他比斯萊特林更加幸運,因為,他得到了那個男人的愛情和守護。
“敏,在這個方面我們都比院長低段得多。你不要忘記,他是個攝魂取念大師。”佈雷斯說道,看到妻子要反駁什麼,他卻繼續說道,“是的,書本上說,攝魂取念要有對視的目光,可是,院長既然被稱為大師,就有他的過人之處,不是嗎?”
“可是,哈利……”赫敏還是不甘心。
“敏,那是院長的伴侶,是院長的骨血的另一個父親,院長保護了他很多年,他會一直保護下去的。”佈雷斯說道,“相信他。”
赫敏被說服了,雖然還想說什麼,但看到丈夫不贊同的眼神,也就不再多言。
“西弗,你剛才一定也看到了什麼吧?”走在密道中,哈利問道。
“嗯,當然。不過,今晚的決鬥,你還是得小心點。我在那個叫埃斯庫羅斯的那裡看到他的目標是想要對付的是你,你畢竟在他們眼裡太乾淨了。”西弗勒斯說道,“他要做的事,就是他的祖先的老本行——製造悲劇。”
“我大約也知道了,不過,我個人認為,這個人遠遠比不上那個偉大的‘悲劇之父’。他把劇本想得太完美了。”哈利回憶道,然後想起了剛才在那個大腦裡看到的內容中的一項,“今晚決鬥你就不要跟我去了,孩子們有你親自看著,我也會比較放心。”
“好的。看來他們真的要把你的名聲弄臭,想誘你殺一個克勒勃,你即使知道了也要小心他們放的冷箭。”西弗勒斯答應下來,讓哈利放心也好,有他在孩子們也不會亂跑,“不過,比起對你下手的機會,我覺得他們的第二套方案更有效一些。對克勒勃下手,他們就可以在擺脫一個愚蠢的棋子的同時,也打擊了你的聲望。”
哈利揚了揚嘴角,小聲撒嬌:“再沒有比我更命苦的了,在決鬥臺上還要保護正在無時無刻不想殺掉自己的對手不要被別人殺。你還不讓我用高階魔法……哦,我可以收保護費麼?”
西弗勒斯不理他,繼續交待:“我懷疑,他們已經買到的東西就是混合型毒劑,這個你也要小心。”
“嗯,這個我倒是沒有想到。”哈利說道,西弗勒斯的心真細,不愧是雙面間諜,不過萬能解毒劑他常常是隨身攜帶的。
“總是這麼不細心,嗯?”西弗勒斯說道,“晚上回來想吃什麼消夜?我讓小精靈準備?”
“不用了,我現在沒有吃消夜的習慣了。”哈利對西弗勒斯的體貼十分受用,“放心吧,我會好好教訓克勒勃的,同時,我不會讓他死在今天的決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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