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睜眼,坐起!
西弗勒斯突然的舉動讓原本睡在他懷裡的哈利也同樣被驚醒。他用手把臉捂著,似乎還有一絲不清醒,哈利開啟了床頭的燈,看著自己的丈夫周身輻射出一種無力的哀傷。
“西弗,”哈利招喚來丈夫的睡袍輕柔地為他披上,“還好麼?”
“對不起,嚇到你了。”西弗勒斯把臉從手裡抬起,看向自己的枕邊人。
哈利搖搖頭,從床邊取過一杯睡前放好的溫開水,遞了過去,道:“先喝點水緩緩。”
西弗勒斯接過杯子,抿了幾口水。然後交還給哈利,哈利把杯子放到原先的地方,西弗勒斯這才發現哈利自己沒披衣服,輕輕皺了皺眉,立即將人擁進懷裡。哈利也不掙扎,任他抱著,抬手搭上西弗勒斯在自己身前的手,安慰著那顆堅韌而脆弱的心。
如同戰爭期間的相處,只是陪伴和安撫,並不相問。這就是哈利和西弗勒斯曾經的相處準則。
“不想知道我剛才夢見什麼了?”西弗勒斯能夠感受到哈利的安慰。
“你說過,如果你能說,你自然會說。”哈利勾了下嘴角,“沒有詢問,只有信任。”
“記得這麼清楚?”西弗勒斯輕聲嘆息,“我以為你會忘記。”
哈利輕輕搖擺著身體,帶著西弗勒斯一起,將他的手和自己的手交叉相握,輕輕地說道:“怎麼可能?那是西弗勒斯·斯內普說的,不是嗎?”
“哈利,巫師的夢都有魔力……我怕了……”西弗勒斯說道,“我不想失去你。”
“西弗,你知道,你剛才嘴裡叫著的是‘不!’,所以,這個夢應該是反的。放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哈利察覺到西弗勒斯夢到的是什麼了,“你不會失去我。你看,你現在不是抱著我嗎?”
“哈利,我一定會治好你。想都不要想你有機會可以擺脫我,從你戴上我的戒指之後。”西弗勒斯故意作出一副強制將他控制的樣子。
“好啦,我就在這兒,一直在。”哈利笑著說道,感到細碎的吻落在自己的發頂、頸間。
哈利任其施為,甚至迎合著西弗勒斯溫柔的瘋狂……
天文塔是霍格沃茨塔樓中最高的一個,是上天文課的地方。這裡也是14年前,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阿不思·鄧不利多殞落的地方。今晚這裡註定是個熱鬧的地方,c.s.b的三個首腦正在這裡喝著黃油啤酒。
“我倒是真沒有看出來,那兩個小孩子會那麼可怕……”克勒勃依舊是心有餘悸地說。
“這不怪你,畢竟麥格教授今年自己教一年級。所以,你不清楚也是正常的。”蘭德尼自己喝了一大口黃油啤酒。
“可是,布萊布尼茨,你不是說你上回用變形咒打到了那個男孩麼?他要是真的這麼厲害,當時就不會讓你傷到,不是嗎?”帕米爾遲疑地問。
“不一樣,克拉克,我聽說過那兩個孩子,在未亡人的身邊成長,他們經歷的,並非我們所能夠想像。或許有心算無心的話,布萊布尼茨有機會,但若是同等條件下,恐怕我們都很難得手,而且,現在相信未亡人已經對我們三個有所戒備了,那兩個幼崽自然不是我們可以動得了的了。”蘭德尼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萬一波特先生和未亡人聯手,我們可就一點機會也沒有了。”帕米爾擔心自己輝煌的未來從此黯淡無光。
“我擔心的是,他們已經聯手了。”克勒勃擔憂道。
“不可能吧?”帕米爾放下手中剛剛拿起來的黃油啤酒
“你們發現了沒有,每次只要有格里莫廣場12號的訊息時,未亡人和食死徒斯內普就都不知所蹤,就算斯內普是波特先生的人,他會不會已經和未亡人談好條件了?”克勒勃說著自己的分析。
“你以為一個sss級冒險者是那麼好拉攏的嗎?”蘭德尼嗤之以鼻,“再說了你也不看看未亡人今天那才叫一擲千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