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皮,或許你能夠帶阿波羅和阿爾忒彌斯逛逛我們的莊園?”德拉科發話道。
“是,父親。”小小鉑金雖然有些怕生,但看到父親眼裡的嚴厲還是答應了,才9歲的斯科皮其實已經和雙胞胎一樣高了,這讓西弗勒斯有些愧疚。小小鉑金走到雙胞胎面前輕聲細語地邀請他們倆去逛逛莊園。雙胞胎看了眼西弗勒斯。
“去吧,阿普、阿爾。”西弗勒斯當然知道孩子們是在等待自己的同意,他們倆真的是太過乖巧了,或許是哈利忙碌的工作所造成的。
直到三個孩子離開了會客廳,西弗勒斯才優雅地坐到沙發上。
“呃,西弗勒斯,這是你要的記憶。唉,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安多米達非常內疚,她說聖誕節會到霍格沃茨去的。”納西莎說道,遞上一隻小玻璃瓶,正是那天從唐克斯夫人手上得到的,說著,又不住地咳嗽起來。
西弗勒斯皺了眉頭,抽出魔杖,幾個咒語下去,看著反饋出的光芒,有些沉重地問道:“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
“幾天前,母親出去看姨媽回來後就這樣了。”德拉科說道,“我找了不少醫療師,他們有的告訴我是因為母親出門受了涼,可是都喝了不少感冒藥劑都不見好。前天又找了一個治療師,他給我說,是不是當年戰爭中留下的傷害病根,又一次發作了?所以,我想,您在這方面相當有經驗……教父,是不是情況非常不好了呢?”對於納西莎的病,作為兒子的德拉科非常擔心,他已經失去父親了。
“沒有,還有辦法。不過,德拉科,讓你母親先去休息吧。”西弗勒斯並沒有透出什麼表情。
“西弗勒斯……”納西莎有點焦急地想要說什麼。
“納西莎,想想你的兒子!”西弗勒斯沒有再多說,只是用眼神示意潘西把納西莎帶去休息。
於是,潘西微微皺眉,把婆婆架走了。西弗勒斯一直面無表情,直到看不見納西莎和潘西。才佈置下一打的咒語。看到西弗勒斯的舉動,德拉科更加不安了——莫非母親真的出了什麼棘手的大問題?
“教父?”德拉科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西弗勒斯的表情。
“德拉科,我有些話要問你,希望你足夠坦誠。”西弗勒斯說道。
“是的,教父。父親說過,對您知無不言。”德拉科說道。
“你母親這十二年來,是否不常出門?”西弗勒斯的第一個問題。
“是的,原先幾年還常去一些手帕交那裡玩,可是,c.s.b崛起之後,很多貴族都搬出英國了,所以母親走動也不太方便。”德拉科說道,“再加上潘西和母親很有共同話題,所以在斯科皮出生後,就幾乎在莊園裡了。”德拉科說道,“怎麼了?是不是……”
“還有,她最近是不是總是很脆弱?”西弗勒斯問道,“是不是總是說她想去找你父親了?”
德拉科非常驚訝,但卻有些艱難地點點頭:“是的。”
“你母親中的是慢性詛咒。”西弗勒斯平靜地說,“這種詛咒在初期只會像是感冒,之後,隨著大量感冒藥劑的攝入,藥劑的力量會和詛咒之力相溶,然後會將被詛咒者身體深處的病灶引出,同時,將被詛咒者內心深處最脆弱的一些心情勾勒出來。最後,導致被詛咒者死於那些病或是抑鬱的心情,而事實上卻是詛咒的效果。這個詛咒並不算是黑魔法。”西弗勒斯解釋道。
“詛咒?!教父……”德拉科驚恐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沒錯。不過,我有辦法治療它。但是,你要好好查一下是誰做的。”西弗勒斯平靜地說,看到德拉科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突然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那瓶記憶,對著光看了看,然後給了自家教子一個提示:“雖然我得說鄧不利多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不羞,但我也不得不說,他的一些做法的確很有效。比如,事後一次又一次地翻看記憶,進行篩選……”
“哦,是的,教父。”德拉科平靜下來說道。
“記得,你是一個斯萊特林。”西弗勒斯提醒道。
“是的,教父。”德拉科說道,“對了,教父,這個給您。”德拉科掏出一把鑰匙,“我和潘西已經去看了,我相信這座房子能夠滿足您的所有要求,另外那些古籍也已經進入房子了。”
“嗯。”西弗勒斯點點頭,“對了,德拉科,有什麼關於冒險者公會的訊息嗎?”
德拉科皺了皺眉頭,他不明白教父為什麼會對這個感興趣,但還是說道:“我倒是很少接觸冒險者公會,不過,扎比尼家畢竟是做情報生意的,佈雷斯會有一些渠道。要是您需要,我可以和佈雷斯交流一下。是不是,需要什麼材料?”
西弗勒斯沉默不語,現在他也只能說,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了吧?
自從西弗勒斯知道了他的哈利是未亡人之後,就一直在翻找未亡人的資訊,奈何未亡人本身就有一層名為“神秘”的面紗,哈利為了保護自己和兩個幼崽又放了不少煙霧彈。他不是不想問兩個孩子,可是看他們倆的狀態和情緒就知道這個話題在近期內不能夠問。所以,他只能夠透過外圍訊息來判斷哈利的傷勢是否好轉了。
喜歡hp之期許的幸福請大家收藏:()hp之期許的幸福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