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得再養好久了……”龐弗雷夫人感嘆地說,拿起找到了的補血劑給西弗勒斯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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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比,這件事,不要告訴他們倆。”西弗勒斯閉上眼睛等待補血劑生效,作為一個魔藥師,他深深明白,補血劑只能一時解表。他的身體已經在早年為了成名頻頻試藥所累積的毒素、在戰爭中伏地魔的鑽心咒、當年威森迦摩的幾個月精神折磨和阿茲卡班十年的身體摧殘下已經被掏空得很厲害了,要養起來沒有那麼容易,除非用上一劑傳說中的復生之水藥劑,否則得養10年以上。可是,這劑藥劑被冠以‘傳說中的’這一形容詞,就知道不是那麼好獲得的了。據西弗勒斯所知,這劑藥劑,光是藥劑的配方就只有精靈族和海族各保有一半。
“唉,西弗勒斯,這是何苦?”龐弗雷夫人嘆息著說道。
“答應我。”西弗勒斯堅持道。
“唉,好吧,我不說就是。”龐弗雷夫人點點頭。
“你又做了什麼?”麥格教授深深地皺起眉頭。
“沒什麼,兩個秘術而已,死不了。”西弗勒斯睜眼看了看孩子們的紅潤起來臉色,正睡得香甜,唇角微微勾起一絲溫和的弧度——但這是值得的,不是嗎?
“‘死不了’?西弗勒斯,這就是你的態度?!”麥格教授對西弗勒斯的態度有些生氣,“西弗勒斯,你要是出了什麼事,讓哈利怎麼辦?”
“我不會死的。難道你們要我眼睜睜地看著我的孩子們,平時活潑、聰明的孩子們躺在病床上昏睡至少2個月,卻什麼都不做?明明有辦法,卻什麼都不做?……米勒娃,我真的做不到!我十二年沒有保護他們,我不知道他們喜歡什麼,不知道他們需要什麼;這一個多月,我看著他們,教導他們,卻發現他們已經優秀到足以讓我驕傲,而我卻不知道他們優秀到這個程度的所有經歷;我是一個父親,但是一個好父親,不是應該最瞭解自己的孩子們的嗎?可我不瞭解他們,甚至十二年間都不曾知道他們的存在!這讓我恐慌,讓我把自己和自己所厭惡的那個醉鬼父親等同……米勒娃,哈利會理解我的,他可以為了孩子們放棄自己的原則,成為一個黑魔藥師,證明他對我們的幼崽的珍視。我所做的恐怕不及他這些年來所做的萬一,我會好好養身體的,只要他們還在。我這一生,能夠珍視的東西很少,能夠為珍視的東西付出的也很少,愛對我而言是奢侈品……我珍視哈利的愛情,珍視哈利拼死為我帶到世上的幼崽,珍視哈利十二年為我們的幼崽所付出的努力,所以,我希望自己可以做些什麼,讓他們好好地在我面前。我已經失職了12年,不能夠再失職下去了。”西弗勒斯嘆息著說道。
聽了這番話,麥格教授還能說什麼呢?只有輕輕一嘆,她知道,這是西弗勒斯難得的坦誠。對於一個父親來說,西弗勒斯所做的只是將自己的愛傾注到行動中去。她和其他人都沒有立場指責這個,不是嗎?西弗勒斯是一個非常好的父親,畢竟不是每一個父親都能夠在自己的幼崽和自己的身體狀況兩者之間選擇前者的。
“好了,這個問題,告一段落。我們現在應該想想,誰最有動機和能力做這個事。畢竟能夠混淆一把火弩箭和一把火弩箭二代,還能夠隔空施展切割咒,絕對不可能是一個學生。”西弗勒斯說道。
“的確如此。”麥格教授說道。
“難道是克勒勃?”沙克爾想了一會兒才說道。
“不太可能吧?就算他要對付西弗勒斯也不可能對兩個孩子下手吧?”麥格教授皺了皺眉頭。
“不,這是很有可能的。”沙克爾點頭道。
“但是,如果是他的話,我想不通為什麼他要拉上一個維克托娃·韋斯萊?”麥格教授不解。
“這沒有什麼好想不通的,他們典型的想要借刀殺人,不是嗎?”西弗勒斯淡淡地說了一句。
“什麼?”麥格教授在這種問題上顯然有點跟不上思維。
“怎麼說?”沙克爾畢竟在政壇上摸爬打滾過不少日子,還是有些長進的,但是他想聽聽西弗勒斯的看法。
“在他們戰爭後的那些人眼裡,西弗勒斯做為一個食死徒的形像被威森迦摩宣傳得很傳神,殺了鄧不利多的執行人並且被懷疑是殺了哈利的最大嫌疑人。他們c.s.b不是為了什麼‘繼承救世主遺志而誕生’嗎?何況西弗勒斯身後有那麼多斯萊特林的支援,斯萊特林都是貴族,他們的口號裡不是想要消滅一切貴族嗎?所以,西弗勒斯就是他們最大的敵人了。但是現在不同了,因為安布其亞交易會和魔核回春藥劑,他恢復了完全的自由。c.s.b看到他的出獄是那麼輕鬆,想必不是那麼高興。而c.s.b自覺沒有立場阻止,所以,把主意打到阿波羅和阿爾忒彌斯身上,因為那位助教顯然發現了西弗勒斯對兩個孩子的關照。”龐弗雷夫人展示了一個老斯萊特林的精明。
“是的,波比說的對。再說了,現在‘阿撒普萊特大導師’在巫師界聲名顯赫,顯而易見,那些大腦裡盡是自大的愚蠢者並不希望我和‘阿撒普萊特大導師’之間關係融洽,因為,那樣的話我就有了另一把保護傘了。所以他們把主意打到阿波羅和阿爾忒彌斯身上是正常的,希望藉由阿波羅和阿爾忒彌斯在我的看管下受傷為由造成我和‘阿撒普萊特大導師’之間的間隙。至於為什麼把那個明顯缺了腦子的韋斯萊小妞算進計劃,只有兩種可能。”西弗勒斯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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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兩種?”麥格教授不得不說,自己在這方面沒有天賦。
“一種是巧合;另一種是必然。我猜前者的可能性很少,甚至我想,韋斯萊小姐的行為有很大一部分是由克勒勃煽動的,說起這個,我聽說昨天克勒勃還邀請了幾個學生去喝下午茶了呢。”沙克爾說道,當他看到西弗勒斯指責的目光時,不由訕笑道,“西弗勒斯,我很抱歉,但是我沒有立場阻止他們。不過,接下來我會的,西弗勒斯你隨時給我和米勒娃守護神,我知道你對城堡有監視權,你只要告訴我或者米勒娃克勒勃的邀請名單和日期,我們就能夠做各種禁閉,來阻止他們的小聚會。”
“這倒是不錯的主意。”麥格教授說道,“不過,我不太明白為什麼拉上韋斯萊小姐是一個‘必然’?”
“這個也很好理解,c.s.b不明所以地認為,韋斯萊家在戰爭中的貢獻相當巨大,當然我們也不能夠否認這一點,畢竟為了戰爭,韋斯萊家犧牲了一個兒子。而且,羅恩這些年來的言論,以及金妮對哈利曾經的迷戀,都讓他們以為,韋斯萊家是對哈利有相當影響力的家族。而且威森迦摩這些年來的言論封鎖,這也導致了一個假像,哈利和羅恩的友誼沒有破裂。所以,他們要賭的就是韋斯萊家和西弗勒斯對上的機率,並且,利用韋斯萊家的影響力對西弗勒斯施壓。可惜,他們漏算了一點,比爾·韋斯萊是個狼人,比爾本身是不太可能和西弗勒斯對上的……當然,不排除亞瑟那個人的耳根子軟,會來質問兩句。至於其他的韋斯萊,估計西弗勒斯一個瞪視就足夠打發了。而且如果,他們因為這個繼續傷害普林斯先生和伊萬斯小姐的話,哈利回來就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了。畢竟看得出來,哈利對自己的幼崽們非常上心,不是嗎?”沙克爾說道。
西弗勒斯看著分析得頭頭是道的沙克爾,挑了挑眉頭,道:“我該恭喜格蘭芬多嗎?又進化出了一隻狐狸。”
沙克爾露出一絲得意:“我就權當讚美了,西弗勒斯。”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關心,好多了,過年生病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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