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過的還舒服嗎?”一名警員坐在了一張椅子上,問。
舒服?
舒服個屁啊!
你們這裡沒水提供,沒飯給我們吃,晚上冷又不開暖氣,連張床和被子都沒有。
這都不說,深秋的,你們竟然還把冷氣開啟了,把氣溫調到了十度。
有你們這樣做事的嗎?
還舒服?
真要是舒服,你們來試一個晚上?
可是波爾蘭和愛德華只敢心裡罵人。
嘴上卻不敢說出半句。
在地上掙紮了好一陣子,波爾蘭才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舒,舒服!”
“舒服啊。嗯,不錯。看來你們倆的思想覺悟,提高了嘛!起來吧!”一名警員道。
“好!”
波爾蘭和愛德華掙紮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緩了好一陣子,才來到兩名警員面前。
“兩位警官,你們到底要把我們倆咋樣啊?”
“是啊,我們挖墓是錯了。你們要懲罰,你們盡管說聲就是了,不能這樣對我們不聞不問吧?”
看這兩個人兩對害怕的眼神,兩個警員笑了。
左邊一個警員說:“說吧,你們為什麼要挖墓?”
“我們……”波爾蘭和愛德華忽然間閉上了嘴巴。
“怎麼?不想說啊?行。那你們倆今天接著在這呆吧。不過我可提醒你們,我倆最近上火,要降火,今天晚上會把冷氣開到三度。”
說完,兩名警員起身,便要離去。
“什麼?三度?這特麼不是要凍死人嗎?”
波爾蘭和愛德華體會了一夜的冷氣,還有饑餓。對那種痛苦,再熟悉不過了。
他倆真的不願意再嘗試了。
“別,別走行嗎?我們說,我們說啊!”波爾蘭求著。
“那就趕緊說吧。為什麼要挖墓?”
一警員坐下後,又問。
“我們想證實墓裡的人,是不是墨子並。”波爾蘭說。
“墨子並是誰?”警員又問。
“我們他是馬子軒!”波爾蘭解釋:“南湖大學的一個學生!曾經去我們國家的蛤佛大學做過交換生!”
“馬子軒麼?”警員記了下來,“除了這個原因,還有別的嗎?”
“沒,沒了!”波爾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