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兵冷冷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隻狼要吃羊志在必得的信心。
“哦?是嗎?”馬子軒淡淡一笑,“可惜,你遇到的是我馬子軒,這輩子,你註定只會成為我踏上高峰的墊腳石,別想翻身!”
“不知死活的東西,大難臨頭了,你還逞口舌之爭,哼,哥們,上,把他衣服全扒了,然後掛在大街上,讓漢城人民瞧瞧他們選出來的良好市民,到底有多好!”
“好叻!”
三人聞言,好像老鷹抓小雞似的,非常的高興,一個一個全頭伸出舌頭舔了舔各自的嘴唇,呼的一聲,位於西邊的一人,就朝馬子軒一個劈腿劈了過去。
這一腿,勁風嘖嘖,一聽風聲,就知道力道不小,平日裡肯定沒有少練。
若是前身,這一劈腿劈過來,肯定沒有還手之力,可是前身已去,現在佔據前身的是馬子軒,經過這些日子對控體術的運用,他早已對控體術瞭如指掌,玩的爐火純青,加上有透視眼的幫助,他早已將這一劈腿的執行軌跡,全都看得一清二楚,沒有一絲慌張,顯得非常淡定。
“傻畢,騾子可是學過空手道的,馬子軒那家夥居然一動不動?真他麼找死的節奏啊!”
“張兵,你是不是找錯人了?你這麼精明,那傻畢這麼蠢,你會被他設局送進精神病院?你不會是在忽悠我們哥三個吧?”
站在東邊的一人臉上浮出一抹狐疑。
“貓子,你說錯了,那家夥不是傻畢,是被騾子的劈腿嚇傻了!”
“我去,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呃,張兵,你丫也太水了點吧,馬子軒那家夥這麼次,你居然輸給了他?太丟哥幾個的臉了啊!”
就在兩個家夥輪流,表面上在數落張兵太次,實際上是在嘲諷馬子軒即將被騾子的一個劈腿劈中,倒在地上重傷之時,忽然咔擦一聲,跟著啊的一聲,接連兩聲響起,張兵三人居然看到他們以為穩贏的騾子,居然栽在了地上,捂著一條腿,在地上像受了傷的狗似的,汪汪汪的慘叫個不停。
“我艹。什麼情況?馬子軒那家夥不是沒動嗎?騾子怎麼倒在地上的?”
“看騾子的腿,好像斷了?莫非腿抽筋了?”
“肯定是,算了,別猜了,貓子,你拳頭硬,你去把馬子軒那混球解決再說!”
“好,看我的!”
話落,貓子就握緊了他的右拳,好像是在故意突出他的拳頭很硬朗似的,在出手前,他特意在馬子軒面前表演了一番,打了幾拳,每一拳的力量,都足以擊碎一塊紅磚。
“嘿嘿,馬子軒,騾子腿抽筋,算你運氣好。這次你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不想像磚頭那樣,被我一拳頭打成兩段的,我勸你最好乖乖的自個把衣服扒了。否則,我不僅要打斷你的肋骨,還將你扒了,扔在狗圈裡過一個晚上,再掛在大街上,讓漢城人們欣賞!”
貓子越說越起勁,越說他腦子裡腦補出來的畫面越精彩好看。
“要我自己把自己扒了,讓你們掛在大街上供人欣賞?”馬子軒像看白痴似的看著貓子,說:“你特麼又不是楊貴妃,醜的像急吧樣,也配叫我扒自己的衣服?醜畢,我勸你最好乖乖的扒了你身上的皮囊,然後去步行街跑一圈,我就當你剛才說的話,我沒聽見過,不跟你們一般計較!”
“我艹!你特麼找死!”
“我擦,張兵,我現在開始有點相信你說的是對了,那個家夥真的是個二百五!”
“那是,他本來就是二百五,你們不信嘛,現在總該信了吧,哈哈,貓子,你還愣著幹什麼?先打得他吐血在說!”
“好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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