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慕蘭帶著春梅剛到門口,一個年過四十,卻滿臉脂粉穿著鮮豔的老鴇就迎了過來。
“呦,公子快快請進,咱花樓的姑娘個個都會伺候人,保證公子舒舒服服的。”
於慕蘭從懷中取出一張銀票。“現在是白天,你們這裡想必也沒什麼客人,將你們這裡的姑娘,都叫出來。”
老鴇接過銀票,又聽於慕蘭說要所有的姑娘,頓時喜笑顏開。
“哎呦,公子快快請進,咱們這的姑娘多的是,我這就去給你叫來。”說著,扭著屁股,笑呵呵的走了。
於慕蘭與春梅進了一間雅間坐下,春梅緊張的躲在於慕蘭的身後,催促道:“小姐,咱們來這裡做什麼,還是快些回去吧。”
於慕蘭輕拍春梅的手,示意她不用如此緊張。
不多時,老鴇便帶著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卷著一股濃鬱到令人頭暈的香氣進入了雅間。
於慕蘭被燻得腦袋發暈,扶著額頭掃了一眼,搖了搖頭。
“還是給我找花魁吧。”這些女子濃妝豔抹身著暴露,身上滿是脂粉味,容貌也只能算是中等。在花樓,身價最高,容貌才藝最好的便要屬花魁了。
見於慕蘭不滿意這些反而要花魁,老鴇有些為難。
於慕蘭從懷中取出一沓銀票,“這些可夠了?”
老鴇一見銀票,頓時兩眼放光,只急忙接過於慕蘭手中的銀票。
“公子稍等,我這就去將花魁給您請來。”說著,帶著這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出了雅間。
春梅見人都走了,頓時鬆了口氣。“小姐,咱們是女子,來找花魁作甚?”春梅此刻是欲哭無淚的了,先不說被別人發現小姐逛花樓會出什麼么蛾子,就說現在小姐說要找花魁就夠讓她頭大了,不會是被世子殿下給氣出病來了吧。
於慕蘭搖著摺扇等著老鴇將花魁給找來,不多時,老鴇便笑意盈盈的找來一個女子,於慕蘭一看,卻是眼前一亮。
這女子容貌絕美,身材婀娜,一看便有幾分姿色,且也不似那些個女子濃妝豔抹的,只單單的擦了些脂粉,讓人看著極為舒服。
“你叫什麼名字。”
“芸伊拜見公子。”女子微微福身。
於慕蘭也不多說廢話,起身塞了一錠銀子在老鴇懷中,牽著芸伊的手就朝外走去。
老鴇收了銀子滿臉笑容,將姑娘帶到外頭去享用在花樓是常事。
見自家小姐走了,春梅急急追了上去,急的滿頭大汗,想勸說小姐一番又怕暴漏了小姐的身份。
出了花樓,於慕蘭牽著花魁一路卻並不往客棧的方向走,芸伊卻有些疑惑,難道這位公子是打算將她帶去府中,這又是哪家的公子,為何從未見過?
“小姐……”出了花樓,春梅扯著於慕蘭的袖子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小姐找花魁做什麼?”
於慕蘭瞥了眼身後容貌絕美的花魁,眼裡閃過一絲如狐的狡黠。
“春梅啊春梅,你怎麼就不開竅呢。”說著,揚起摺扇輕輕的在春梅頭頂一拍。
春梅捂著頭,一臉委屈,自己怎麼就不開竅了。
“這是給趙翊瑄找的!你想啊,趙翊瑄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這麼多年一直都一個人養病,怕是連女人都沒碰過,他好歹也是個男人,總有那方面的需求,我這個做世子妃,理應關心關心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