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玉虛宮的神殿其實是指金神殿、水神殿、木神殿、火神殿、土神殿和雷神殿。雷神殿只能五靈根的文靈童才可以報考,其他五神殿一般是四靈根的武靈童報考,資質不夠一般是不可能考上的。
玉虛宮管理人族五國,王爵和國主由神殿直接授予,需要得到玉虛宮認可。因此在神殿走得更遠,你的成就就會越大。玉虛宮是令人敬仰和畏懼的地方,無數人嚮往的地方,可笑的是無數的人在出生時就已經被排斥在外,無緣玉虛宮。
一年時間其實並不長,很多事情可能還來不及做。比如自己的境界不知道是否能提升;比如張國主終於良心發現又配備了兩千帝國騎士過來;比如妹妹今年也11歲了,她的“希望曙光”試煉也要著手準備了;比如堂兄堂妹們的能力如何、人品如何,人才難得,自己的家人怎麼也要用好。
李雲龍忙得昏天地暗時,帝國的兩千騎士終於在八月末到達了,名義上揚威將軍李雲龍手上有八千人馬,六千帝國騎士和兩千私募騎士,再加上醫療隊和靈槍隊勉強算夠編制了。
當天李雲龍就將其中的一千人馬劃撥給郡守都督朱燕青,兵權是很危險的東西,不該抓的絕對不能抓,握得時間長點都燙手。實際上李雲龍直接管轄的騎士達到四千,郡守都督朱燕青直接管轄兩千騎士,張家、王家各一千,軍事層面基本還能平衡。
九月帝都傳來謠言,金國的範家越來越不安分,他們勾結水國和火國的範家勢力,在金國肆無忌憚地攫取利益。範家的大膽行為,讓李家聞之色變,範家難道想變天?國主張偉鋒也感覺難以容忍了,暗中尋求本家勢力,木國國主張德宏的援助和支援。
這個謠言同時也是帝都多派來兩千騎士的最好註解,誰都不會坐以待斃。
遠離權利中心的李家果然比不上帝國的世勳家族,不久張遵明帶著堂兄張遵瑜秘密約會了李雲龍,預測告知:十月範家可能在金國舉事。
李雲龍苦笑著:“我李家有可能站到範家那邊嗎?”
“你得明確選邊,”張遵明非常不客氣,“別想著騎牆,比如說出兵。”
李雲龍搖頭,兵者國之重器,兵事一起戰禍連連,事情真的到那一步了嗎?
“郡守輔佐官胡意平、郡守都督朱燕青都是我張家的人,”張遵明瞪著眼睛直視過來,“李家也是我張家的人,你怎麼想我不管,起碼外界是這麼看的。”
李雲龍默然無語,再次搖頭。
“看來我只好自己帶兵出發了,”張遵明無奈得嘆息,“張家看錯人了。”
“最多是你看錯人了,還扯不到張家。”李雲龍望著牆上的地圖手指點了點郴城郡,“路途遙遠,時候還沒到,時機還沒成熟,我不可能脫離王家行事。”
張遵明明顯是想鏟除範家在湘州的勢力,藉助這件功勞在家族中立足立威。望著悻悻離去的背影,李雲龍感到山雨欲來。樹欲靜而風不止,人生有時真的很無奈。只是這場風雨到底會有多大,牽涉面會多廣,只有天知道。
民主制是個好東西,不過李雲龍認為是更好的東西,於是李雲龍只找來叔公李陶明商議,同時該拿什麼主意,內心已經有自己的想法和原則。
“李家這幾年是發展壯大了不少,出兵不是李家能夠承受的,無論輸贏李家都會有大麻煩。”李陶明感覺自己喉嚨發幹,這麼重大的決策也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不過不出兵也沒什麼好果子吃,雲龍你有什麼看法?”
“我們不能繞過王家。”李雲龍蹙著眉頭先丟擲自己的底線和原則,“不要說什麼好的應對策略,根本就不可能有策略。誰也不知道後期會發展到什麼程度,貿然出兵無異自掘墳墓。”
“這是神仙打架,李家參與不參與都是受害者,只能寄希望於範家的戰火別燒到郴城郡王家,有王家在前面王家在名義上還是李家的宗主。”李雲龍面無表情,內心卻五味雜陳。
整個九月李雲龍最擔心的事就是王家的郴城郡是否平安無事。每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郴城郡有什麼訊息,無論訊息的好壞,必須是第一手的;第二件事就是準備糧草,軍隊整裝待發,同時安撫南雄縣的張遵明。
四叔李澤·民正式接管兩千帝國鐵騎士,私募的兩千人是李家的最後本錢,絕對不能輕易拿出來,李家家族四根苗:李雲峰、李雲柱、李雲龍、李雲虎,提前接觸所有軍務政務,行與不行都要硬上了。
駱薇羽被李雲龍臨時任命為書記官,記錄軍隊日常事務。本來李雲龍不想將駱家捲入這次事件,然而李家已經被綁架捲入這次事件,如果李家真有意外,依附李家的駱家也是不能倖免的,因此駱家也沒有其他選擇。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