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寒王中毒的事,怎麼想都有點蹊蹺。”寒風政身邊的貼身侍衛說。
“怎麼蹊蹺?”寒風政問。
“偏偏在張公明老母親壽宴上,當著滿朝文武中毒。偏偏驚動了太后和皇帝。殿下偏偏又被皇上訓斥,這一切不是太巧了嗎?”侍衛魏武軍說。
寒風政一皺眉說:“那海珠草的毒性極大,十分危險,總不會是寒風凌澈自己給自己下毒吧。”
“人心難測啊!”侍衛魏武軍說。
寒風政又斟滿一杯酒,喝下,說:“好個寒風凌澈,為了算計我,你對自己可真夠狠的!”寒風政眼珠兒一轉,說:“既然這麼想死,我就成全你。也不枉我背了這個黑鍋。”
城門外
寒王的鑾駕都以準備妥當,久居深宮的老太后和政務繁忙的皇帝親自給即將遠去封地的寒王踐行。
皇帝擔心這一路艱險,除卻正常的王爺應有的護衛和儀仗隊,專門把自己的一支有500人的御林軍分隊賜給寒王,以保護寒王一路平安。
寒風凌澈被仝森和倪森攙扶著,向太后和皇帝扣頭行禮。
太后和皇帝念在寒王身有殘疾,本想讓他免去俗禮,可是寒風凌澈堅持要磕頭行禮。
禮畢仝森和倪森攙扶他回到輪椅上。
“此去凌城遙遠,兒臣不能服侍在太后和父皇身邊了。兒臣不孝,太后和父皇要保重身體。”
“爵兒,雖然你自請外放封地,朕特准你隨時回京。”皇帝鄭重地說,這相當於給寒風凌澈不同於普通藩王的特權。
“謝父皇恩典。”寒風凌澈謝恩。
太后含淚一一囑託,寒風凌澈要吃好穿暖,好好照顧自己。寒風凌澈在太后和皇帝面前那是一直扮演這可憐乖巧的好孩子的形象。
拜別了太后和皇帝,寒王的的車駕,浩浩蕩蕩地開拔前往凌城。
一路上風景不錯,寒風凌澈心情也不錯,甚至連他已經冷落一段時間的章子柔竟然也被獲准和他同車而行。
“王爺,吃顆葡萄吧。”章子柔自從懸崖一事後,侍奉寒風凌澈格外殷勤小心。但是寒風凌澈確實推手一擋,說:“不吃。”
章子柔被拒絕,臉色微微一變,卻立刻又嫵媚一笑,說:“王爺累了吧,臣妾給王爺揉揉腿吧。”
章子柔的手剛碰到寒風凌澈的腿,寒風凌澈臉色大變,回手就給章子柔一記耳光,“不準碰本王的腿!”
章子柔捂著腫脹的臉頰,眼淚簌簌地落下來,她委屈至極卻不敢大聲痛苦,這能隱隱啜泣。對於哭成個淚人兒的章子柔,寒風凌澈都沒正眼看一下。
寒風凌澈開啟車窗,呼吸著新鮮空氣。此時的車隊正行進在一處谷底,兩邊青山綠水,十分宜人。突然間,前方有一隊黑銀蒙面人攔住去路了。
“保護王爺!”御林軍分隊長霍青大喊一聲,所有500御林軍都嚴陣以待。
同時仝森也大喝一聲:“保護三爺!”倪森、文森、莫森以及寒王府的護衛也是各個亮出兵刃。
“殺了寒風凌澈!”黑衣蒙面人的首領大喝一聲,率領著隊伍衝殺過來。
“殺!”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