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安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忽聽門又響了。
趙紮西立馬興奮道:“我去開門。”
外面站了個藏族女人,跟昨天那位不一樣。趙紮西無不銷魂地說:“寶貝,我想死你了。”
女人撲進趙紮西懷裡:“你好久沒來了,趙。”
金世安眉頭蹙得老高:“趙紮西,看不出來你桃花運這麼旺。”
趙紮西挑眉,送了個電眼過來:“我這是風流成性。”
“……”
是的,趙紮西是個色鬼,只是平時隱藏得好,再加上他知道哪些人能碰哪些人碰不得,因此一般人都把他歸類到好人裡面。
女人主動拉趙紮西的衣領:“今晚我丈夫不在,來嘛,去我那。”
“行。”趙紮西喜笑顏開,跟金世安說拜拜。
歷史再度重演,金世安輾轉反側,夜不能寐,幹脆又披上衣服去找銀枝。
“阿銀,阿銀,我錯了。你開門讓我進去吧。”
半晌,只聽裡面的女人冷冷道:“滾。”
第三日,總算有人趕兩只犛牛,順著風沙路趕過來。
銀枝仔細一瞧,犛牛背上馱了東西。趕牛人心情非常舒暢,頭戴大氈帽,腳穿牧靴,邊走邊唱歌。
趙紮西聽這歌聲,便道:“是頓珠來了。”
歌聲近了,頓珠與趙紮西寒暄,兩人顯然是多年未見的好友,一聊起來就沒完沒了。
銀枝聽不下去了,正想打斷,金世安把她拉出去了,“他們多年前是生死兄弟,讓他們多聊聊吧。”
銀枝看他一眼。哪怕隔著墨鏡,金世安都感覺到殺氣。
金世安不懼危險,抱住她:“好了好了,我們應該馬上就能走,以後這類情況都不會出現的,我保證。”
銀枝掙脫開他,“跟趙紮西學的吧,怎麼變油嘴滑舌了?”
這是哪的話?
面對她,他一直都掏心窩地說好話啊。
昨天她說他臉皮厚,今天說他油嘴滑舌,明天該不會說他風流成性吧。
他們順著小土路走,路過幾戶人家。有姑娘走出來,向金世安眨眼睛。這姑娘眼睛長得很漂亮,放起電來還真像那麼回事。
金世安覺得這女人眼熟,想起來,這不就是昨晚來找趙紮西的女人麼。
銀枝本來沒看到女人,誰知女人忽眨巴眼睛,用蹩腳的中文喊:“帥哥——”
金世安:“……”
這聲呼喚引起銀枝注意。
銀枝由衷贊嘆:“金世安,你行啊。”
金世安鎮靜且真誠地解釋:“我不認識她,真的。”
作者有話要說:
隔日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