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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世安悲哀地發現,銀枝真生氣了,第二天也沒理他。
昨天,他們好像也沒發生什麼大毛病……吧?
趙紮西敏感地發現了這個問題,趁銀枝不在,蹭到金世安身邊,感慨道:“女人心,海底針啊。”
金世安白他一眼:“還不算怪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為了哄銀枝,金世安使出渾身解數,銀枝絲毫不為所動,並說:“你跟趙紮西過去唄。”
趙紮西差點笑掉大牙:“原來是吃我的醋。哈哈哈哈。”
“……”金世安說,“你也不小了,怎麼沒個正經。”
“我這是瀟灑豁達,你懂個屁。”
金世安不想再跟趙紮西同處一室,出門去找銀枝。
早上她還在他視線範圍內,現在就沒影了。
在沒有路的地方,一個人反而可以去任何地方。
金世安找藏民打聽,有沒有看到一個姑娘?
藏民笑著問:“是怎樣的姑娘?”
金世安說:“個子不高,但很瘦,穿橙色的衣服,長頭發,都紮成了辮子。”
話未說完,藏民便道:“我看到了,她往山上的寺廟去了。”
金世安道完謝,向寺廟跑去。剛跑一半便氣喘籲籲。缺氧的環境不適合做劇烈運動,金世安不由懷疑自己老了,以前這種程度的運動根本不在他話下。
正喘著氣,瞥見一道明麗的人影。她站在一棵樹下,靠著樹,似乎也在歇息。
她戴著墨鏡,不茍言笑,自帶冷意。金世安厚著臉皮湊過去,跟她一起靠在樹下。
“在等我呀?嘿嘿,你真好。”
銀枝偏過頭:“金世安,你什麼時候把紫禁城的城牆偷來了?”
金世安:“???”
“臉皮變厚了。”
“……”
金世安再接再厲:“哄媳婦,臉皮不厚一點還叫什麼哄媳婦?”
銀枝本來板著臉,在他的攻勢下,唇角終於揚起弧度。
笑了。金世安暗喜。
笑了就好。
銀枝起身動腳,繼續往山上走,沒回頭,只扔下一句話:“要來就趕緊跟上,跟丟了我可不管閑。”
“誒,來了!”金世安樂呵樂呵地跟隨。
一路走來,他們已經路過了無數大大小小的寺廟,卻從沒動過進去看看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