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會不會有別樣的緣分?一個28,一個剛滿11歲。
“哇——”阿唐突然哭起來,毫無徵兆。
宋丹青隨即去哄,見銀枝在看他們,有些尷尬道:“有時候他會這樣突然哭,其實沒什麼毛病,就是想哭。”
銀枝有些艱難地扯了扯嘴角,把圖畫本放在幹淨的桌子上,同時把飯錢放在本子上,道:“宋老闆,對不住,我們的車滿了。載不了人了。”
銀枝拒絕人,向來直接,鮮少拐彎抹角。
今天,她卻找了個這樣拙劣的藉口,拒絕了宋丹青。
找藉口是因為可憐這個滄桑的女人。但可憐不代表她就得答應她。
金世安倒是好奇,“都說女人心軟,我還以為你會答應。”
銀枝笑笑,意有所指:“我心硬還是軟,你不知道?”
“……”金世安被噎住。是了,當年她棄他而去,他當真以為她的心是鐵榔頭。
銀枝又笑了笑,這次笑容柔和嫵媚,她抓住他手,放在自己胸口,“你捏捏,看是硬是軟?”
“……”
金世安如法炮製,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你摸摸我的。”
銀枝輕輕揉了揉,甚至彈了一下,評價道:“不錯,彈性好,能屈能伸。”
“咔嚓。”
門被人毫無預兆地推開,來人一愣,笑容甚僵硬。
銀枝、金世安:“……”
趙紮西笑著說:“你們繼續,繼續。”
他們收回自己的手,停止“襲胸”。
銀枝問:“你來幹什麼?”
“我那事你一直沒給我回應,我著急啊,就來問問。”
銀枝無語,半天功夫都沒有,你有什麼可著急的。
金世安倒對趙紮西的不請自來無所謂。他不茍言笑,與趙紮西握了握手,寒暄幾句,便讓銀枝幫他買盒煙。
銀枝很配合,聽話地去了。
她特意在外面多呆了會,帶著墨鏡望了會萬裡無雲的藍天,估摸時間差不多了,才回病房。
趙紮西已經走了。
金世安說:“煙呢?”
銀枝把黃果樹扔過去,“有結果了嗎?”
“有了。”金世安說,“我們就帶他玩。過幾天就上路。”
銀枝好笑道:“人家是前輩,該是他帶我們玩吧。”
金世安道:“都沒毛病,你說得對。”
銀枝狐疑:“你怎麼答應得這麼爽快?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