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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走了,只留下曾老師。他給自己接了杯水,坐下啜了一口,始終安靜,沒有催促金世安。
銀枝瞥他一眼,把自己手從金世安手中抽出來。
金世安不滿,奪回來,色眯眯地摸著。
銀枝:“……”
她瞪他:快去畫。
他搖頭,栽到銀枝肩上:“我累。”
你累?
嗬。
曾老師遠觀他們,見他們勾肩搭背,不由感嘆,世風日下,傷風敗俗。
銀枝再次抽手,這次金世安早有準備,拽得死緊。拉扯間,銀枝一巴掌狠狠打上他手背。
金世安:“!!!”
巴掌聲清晰洪亮,在空曠的教室回響。
銀枝收回手,看他,輕聲道:“你自找的。”
曾老師笑道:“銀同學,你輕點。要是把金同學那手打廢咯,未來五十年,我們國家就少一位大畫家。”
銀枝笑了笑,充滿誠意:“好,下次我輕點。”
金世安在燈下看手背。乖乖,還真打紅了。
這可是右手啊。
聽見曾老師的話,他笑著說:“這個老師你甭關心,我真廢了還有媳婦兒養呢。是吧,銀枝。”
“……”
銀枝背對著他,沒有接這個玩笑。
金世安沒在意。他知道以銀枝的性格,肯定不會接這個茬。
他扭扭腦袋,活動手腕筋骨:“好啦,聽媳婦兒話,接著畫完。”
曾老師起身,走到桌前,打量墨跡已幹的畫,稀罕道:“看起來還真比那副假畫好。”
“必須的。”金世安大言不慚,拿起小狼毫筆,筆尖蘸墨。
曾老師啐道:“不知道謙虛。”
“老師,做學問我不行,畫畫,你不行。”
曾老師臉黑起來。
“看好啦老師,我要點眼睛了。”
筆尖輕輕落下,墨汁飽滿,點在雄鷹眼眶裡。提筆後,鷹有了□□,整隻都活過來了。
曾老師不得不服:“這一筆,沒有十幾年繪畫功底,是點不出來的。”